嘩!
王浪身側的車直接打開了遠光燈,瞬間弱化了黑哥的手電筒光。
那幫人紛紛伸手遮擋。
三眼從車上走了下來,望著那一群人。
樓上打砸東西的聲音停了下來,樓道門口走出來一群人,領頭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衣的男人,個頭挺高,穿的很立正,三角眼,鼻梁高挺,嘴唇平而薄。
那人出來之後伸手擋住光芒。
“三爺,是三眼兒這孫子。”黑哥看到那人之後立馬彎著腰一副奴才模樣。
不是別人,正是三公子徐義。
徐義從旁邊一個人手中接過手帕擦了擦手,隨意扔了手帕,三角眼眯成了一條縫兒盯著三眼和王浪。
“三眼兒兄弟,大半夜的,在這裏幹什麼?夜路不好走,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徐義笑眯眯道。
三眼雙手插兜,平視遠處的三公子徐義,“夜路好不好走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淩河的魚可能又想吃人了。”
徐義哈哈大笑,“三眼兒啊,你還真是我的好兄弟,別跟著你們那雷花兒幹了,來跟我幹,花不完的錢,住不完的房子,玩不完的女人,隨你挑。”
三眼冷笑一聲,“徐義,你這拉攏人的本事和我沒出生的孫子一個水平。”
“操!三眼兒!你他媽不想活了是嗎?”黑哥手裏提著一柄砍刀指著三眼怒吼一聲。
三眼偏頭,隻是冷笑一聲。
王浪掏了掏耳朵,“走吧。”
三眼愣了一下,但還是轉身準備上車。
“等等!”三公子突然喊了一聲。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三眼兒,你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吧。”徐義眯著眼,嘴角帶著邪笑。
旁邊的黑哥指著王浪,“三爺,那個人,是田玲玲的野男人。那天就是他打了我們幾個把田玲玲救走的。”
三公子眯眼盯著王浪,“兄弟,哪條路上的?怎麼從來沒有照過麵?”
王浪掏了掏耳朵,“我走的是國際路線,不玩鄉村非主流。”
徐義嘴角邪笑泛濫,“國際路線?弟兄們,上去用刀給我問問,國際路線,是個什麼路線。”
話音落下,十幾個黑衣人提著砍刀就衝了上來。
三眼眉頭一皺,牽動著眉心的那條傷疤一起在動,就像是第三隻眼睛在動一樣。
王浪摸了摸腰間,信手一甩,一道黑影拉出一條黑線朝著三公子方向一閃而逝。
“住手!”
徐義突然一聲大喝止住了所有人。
王浪手裏把玩著一張卡,不遠處的三公子衣領上別著一張卡,那張卡緊緊貼著三公子皮肉,差一點就能切斷他的頸動脈。
“兄弟,留個名號,交個朋友。”三公子盯著王浪。
王浪微微一笑,手腕一抖甩出手中的卡片,卡片打著轉飛到徐義身旁吸引著徐義衣領上麵的卡片打轉飛起朝著王浪這邊飛來,飛到一半眼看就要落地的時候,王浪再次扔出一張卡片打著轉就把那兩張卡片吸引回了手中。
所有人都瞪眼看著這稀奇的一幕。
把卡片揣進兜裏麵,“沒名沒號,非要加一個話,田玲玲的護花使者夠不夠,這是第二次,也希望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你們要是還揪著她們母子不放,老子可不管你是什麼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