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肥鼠笑笑,也沒先順著大漢的話往下說,而是抬手指著大漢給王浪介紹道,“這是黑虎幫幫主虎震山。”
王浪笑笑,摸出煙給虎震山扔了一根,又給自己掉了一根。
虎震山被王浪的這個舉動給逗樂了,拿起煙給自己點上了。
黃肥鼠又指著剛剛的老頭兒,“這是陸老先生,在西北這一片都有一定名聲。”
老人笑笑,“虛名而已,不足掛齒。”
黃肥鼠把目光投向旁邊一個帶金絲邊眼睛的中年人,“這位是呂老板,做古董生意的,這次我們項目的最大投資方。”
王浪又給扔了根煙,呂老板有些哭笑不得,擺擺手示意不抽煙。
黃肥鼠指著呂老板旁邊的一個笑眯眯的大胖和尚,“這位是靜香師父。”
大和尚衝著王浪雙手合十,笑眯眯的宣了個佛號。
王浪掏了掏耳朵,斜了眼黃肥鼠,“你刨墳怎麼還帶出家人?”
黃肥鼠麵皮一陣劇烈抖動,喝茶的陸老先生手都抖了一下,茶水差點濺了出來。
“龍爺,啥刨墳,咱這是考古,考古,不是刨墳。”黃肥鼠努力解釋道。
大胖和尚雙手合十,“龍施主,貧僧隻是去探究一個真相。”
王浪哦了一聲,賤笑道,“靜香師父,問你個事兒哈。”
靜香和尚笑眯眯點頭,“施主但說無妨,貧僧知無不言。”
“那個,你們廟裏有沒有叫大雄和胖虎的和尚。”王浪問。
靜香和尚搖頭,“施主,並沒有。”
王浪點頭,滿足了一下自己的惡趣味,斜了眼嘴角抽搐的黃肥鼠,“你繼續。”
黃肥鼠指著最後一個人,是個女人,穿的很寬鬆,濃眉大眼,長得也很中性,紮著馬尾,上身背心,下身一條寬鬆軍綠長褲,軍靴,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個女的竟然還有肌肉。
“這是秦楚博士,這次考古項目的發起人。”黃肥鼠介紹道。
王浪笑笑,秦楚隻是瞥了眼王浪,之後就沒有再看王浪一眼。
介紹完人之後,黃肥鼠從旁邊一個包裏翻出來一張手工繪圖,是個平麵圖,又從包裏掏出來一個羅盤放在了圖上麵。
“這是我花了大代價才得到的圖,我們下麵的這個墓,應該是當年李繼遷的一個墓。”黃肥鼠開口道。
黑虎幫幫助虎震山突然開口打斷,“黃先生,什麼叫李繼遷的一個墓?還有啊,這個李繼遷又是誰?”
黃肥鼠咧嘴笑,露出一嘴大黑牙解釋道,“古代一些身份尊貴的人怕被人盜墓,就建了好幾個墓,至於李繼遷,就是李元昊的爺爺。”
虎震山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可能是求知欲突然爆發,虎震山又問道,“那這個李元昊又是誰?”
“李元昊就是古代的一個扛把子,就是地盤兒比較大。”王浪插嘴道,用最簡單的方式解釋道。
黃肥鼠抹了把頭皮,“懂了,還是龍爺的解釋清楚,哈哈……”
秦楚看了眼王浪,目光閃爍,不知道思索些什麼。
黃肥鼠笑了笑,繼續開口道,“李繼遷是西夏成立的奠基人,他的墓研究價值不言而喻,但是這個墓年代久遠,加上咱們這個地方前些年是個天災人禍,又是地震又是洪災的,墓裏麵肯定也發生了很多變化,所以,裏麵的一些機關也發生了變化,裏麵肯定危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