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肥鼠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手指還在哆嗦著,“龍爺,我也下過不少墓,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自以為見多識廣,但是我發現我還是太她媽的嫩了。
兩條蛇,蟒蛇,幾十米長,子彈打著都不疼,一口就把黑白無常給吞了,那個場麵,真的,畢生難忘。”
一根煙已經到了頭,黃肥鼠又給自己點了一根,“陸老爺子的兒子已經來了,派人進去找了,我感覺就是石沉大海,不可能找回來的,即便找回來,也是一具屍體。”
王浪掐滅煙頭。“完了找人把墓填了吧。”
黃肥鼠愣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點頭,“聽龍爺的。”
“有車嗎?我得回去了。”王浪有了點力氣,起身開口問道。
“龍爺要走?”黃肥鼠遞給王浪一根煙。
王浪沒有抽,隻是嗯了一聲。
“那我讓啞巴開車送你。”黃肥鼠說著話就打了個電話。
十來分鍾後,啞巴走了進來,“啞巴,給龍爺開車,送到龍爺想去的地方。”
告別之後,王浪上了車。
告訴啞巴把車開到古源市火車站就行。
顛簸幾個小時之後,王浪下車,渾身還是沒多少力氣,走個路都費勁,當初自己也沒想到那條紅蛇體表有毒。
還二筆嗬嗬的攥著,得虧命大,不然已經涼了。
正要去售票廳買票的王浪被一個紮著長辮子的女人攔住了,女人衝著王浪詭異一笑,壓低聲音,“小兄弟住店嗎?店裏有美女吆。”
王浪樂了出來,繼續往前走,“不住,我趕車。”
誰成想這個女的就認定了王浪,“我們也有鍾點房,上車前讓我們的美女給你按個摩,車上也舒服是不是。”
王浪咧嘴笑笑,“是我按摩你們的美女還是你們的美女按摩我啊?”
那女人一看王浪門兒清,“小兄弟,不都一樣嗎,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沒時間沒時間。”王浪推開大辮子女人進了售票廳。
查了半天發現回淩河市的車隻有三趟,都是下午五點前的,這會兒都已經六點多了,摸出手機查了一下飛機票,還是沒有。
買了第二天火車票的王浪從售票廳走了出去。
大辮子女人一看王浪又出來了,立馬湊累上來,“小兄弟,住店嗎?”
王浪樂的沒招兒了,“大姐,你死磕我是什麼意思啊,我就窮逼一個,你們的店我也住不起。”
“小兄弟看你說的,我們也不貴啊。”大辮子女人和王浪並排走,反正就是死磕王浪。
王浪閑得無聊,就當做是打發時間,“都什麼價位?”
“有快餐和包夜,你選哪個?”大辮子女人一看感覺有戲,循循善誘道。
王浪掏了掏耳朵,“都給說說。”
“大學生快餐五百,包夜八百,少付快餐八百,包夜一千二,正常的快餐三百,包夜五百。”大辮子女人介紹道。
王浪掏了掏耳朵,賤笑道,“大姐,那你是個什麼價位?”
大辮子女人愣了一下,捂著嘴笑,埋怨的掐了把王浪胳膊,“姐姐不做這個好幾年了,不過你要是想做,姐姐陪你做,不過房費你來掏,標間二百六。”
王浪憋著笑,“大姐,大學生為啥比正常的還貴啊?”
大辮子女人輕輕打了一下王浪胳膊,“大學生活hao啊。”
王浪像是個好奇寶寶,“那為啥還有更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