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伸手遮擋著強光，揉了揉眼睛，老實巴交道，“牛總，我剛睡醒，沒看清楚，我錯了，我給您道歉。”
“錯了？”小個子冷笑一聲。
王浪點頭。
啪！
小個子的手電筒甩在了王浪天靈蓋上，是那種加長型手電筒，能照明還能打架的那種，這一下子也夠喝一壺的。
王浪抱著頭，“牛總我錯了。”
朝著地麵的臉上沒有一丁點其他表情，有的隻是冷漠。
小個子不依不饒，抬腿就衝著王浪腦袋就是一腳，“錯了？道歉有用的話，要拳頭幹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小個子對王浪就是有火氣，一陣狂踹。
王浪抱著頭安安靜靜的挨了一頓打。
小個子氣消得差不多了，手中的手電筒敲了敲王浪的腦袋，“找不到那兩個大學生，我就拿你出氣！”
王浪隻是低著頭，不說話，從小個子的角度來看，王浪渾身顫抖，哆哆嗦嗦的像是嚇壞了。
氣撒的差不多的小個子讓身後的大漢在門口看著，自己出了門。
外麵的狗吠聲吵了一夜。
第二天天一亮，中年經理繼續進來給所有人上課。
小個子今天沒出去，就在屋裏麵轉悠著。
最終走到肋骨斷的那人旁邊，看到了牆上的報紙，伸手一扯，報紙破裂，露出後麵的洞。
“操！”小個子怒吼一聲，中年經理停下講課走近小個子。
二人對視一眼，經理沉聲開口道，“絕對不能讓跑了，一定要抓回來，不然警察來了我們都得玩完兒。”
“放心吧，周圍根本就沒有可以打車的地方，我已經把所有人都撒出去了，加上三條獵犬還找不到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大學生？”小個子冷笑一聲。
王浪掏了掏耳朵，老實本分的像個小學生一樣聽著課。
好不容易熬到開飯了，胖廚子端來兩盆飯。
這幾天下來，已經有了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所有人給自己盛夠之後，剩下的都是王浪的，連碗都省了，直接端著盆造。
原因無他，這幾天王浪上課那個認真，喊口號那個情緒到位中年經理都看在眼裏。
小個子是第一次見王浪端盆造。
看到王浪吃完半盆的時間和其他人吃完一碗的時間一模一樣的時候，小個子瞪大了眼睛。
就因為王浪昨天吼了一句小個子，小個子看到王浪就是不順眼。
看到王浪抹了把嘴，小個子走了上來，“飽了沒。”
王浪咧嘴傻笑，“還行，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差不多就是沒吃飽。胖子，去，把今天沒端上來的飯全端來，讓他吃飽了，我們不能容忍我們的家人吃不飽。”小個子吩咐胖廚子。
胖廚子起身出去，幾分鍾後又端了大半盆米飯進來了，“就剩這麼多了。”胖廚子把米飯放到王浪麵前。
小個子指著米飯盆，示意王浪，“吃，往飽了吃。”
王浪猶豫不決，小個子本來是準備給王浪一耳光，奈何海拔不夠，一巴掌扇出去隻打到了王浪脖子。
“愣著幹什麼！吃！”小個子怒視王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