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連虎微不可查的勾起一抹笑容,其餘幾個糟老頭子都是麵孔含笑。

丫丫看著雷花兒,臉上有了異樣的色彩,似乎認識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雷花兒一樣。

雷連虎舉杯,“今天是家庭聚餐,也是宴請小友,雷花兒從小性格乖張,我是他老子都管不住他,但是他能拿你當兄長,還能對你言聽計從,老夫很開心,雷花兒性格太莽撞,很容易出事,幸好有你,小友,這杯老夫敬你。”

王浪端酒起身,“雷幫主見外了,我和花兒是過命兄弟,都在生死線上一起遊走過,我從小就是孤兒,他拿我當兄長,我自然拿他當兄弟。”

雷連虎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提起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一杯,敬我兒。”

雷花兒慌忙吐了嘴裏的骨頭,端起一杯酒,“老王八還跟我矯情上了,我也沒啥說的,希望你和王八一樣長命百歲,我幹了你隨意。”

本來準備煽情的雷連虎笑罵了聲狗日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奇葩父子讓桌上所有人搖頭笑。

雷連虎又端起一杯酒,“這一杯,敬三眼和丫丫兄妹。”

三眼兒丫丫緊忙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三眼兒開口道,“幹爹,少喝點。”

丫丫也勸道,“叔叔,少喝點。”

雷連虎瞪著丫丫,丫丫低下了頭,過了半天,“爸。”

“哈哈哈哈哈……”

雷連虎大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雷連虎再度舉起酒杯,“這杯,敬我三個老兄弟,幹了。”

羊把式端起一瓶酒,“幹!”

不笑彌勒緊忙拉扯住羊把式讓少喝了點。

雷連虎又倒了一杯酒,“這一杯,敬所有人,年紀大了,開始信緣分了。”

說到緣分二字的時候,雷連虎看了眼王浪。

桌上的人紛紛起身端著手中的杯子。

幹了之後,雷連虎動了筷子,其他人才開始吃。

雷花兒早吃的滿嘴是油。

一頓飯吃了很長時間,到最後,雷連虎老婆和丫丫抱著孩子走了,萱萱小軍回屋去打遊戲了。

羊把式沒摟住,一不小心又給喝多了,現場給大家上演了一段和廣場大媽學來的最炫民族風選段。

差點沒給王浪笑岔氣。

雷連虎摟著老顛兒和不笑彌勒,老顛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從醉話裏麵王浪才知道,這幾個,有一次,老顛兒為了救羊把式和不笑彌勒,被人打的無法生育了,然後羊把式一生未結婚,本來還俗的不笑彌勒重新拿起了佛經。

三眼兒他老子也正是在那一次死了的。

雷花兒也喝多了,抱著三眼兒和王浪又哭又鬧。

差不多的時候,王浪扛著雷花兒扶著三眼兒,先把三眼兒送了回去,之後又扛著雷花兒回了屋子。

丫丫開門的時候穿著睡袍。

王浪把雷花兒往床上一扔,賤兮兮的笑道,“你兩早睡,保重身子,注意節製。”

丫丫紅著臉送走了王浪。

下樓去了萱萱和小軍在的樓,推門進去的時候一大一小正在打遊戲。

萱萱貼著麵膜,掃了眼王浪,“王浪,我們家滅絕師太沒和你發生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