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善怒容滿麵,但是看到王浪那張越來越冷的臉色的時候,伏善猶豫了。
王浪掏著耳朵,一步一步走向伏善,伏善猶豫了一下,重新撿起剛才的樹幹,盯著王浪,虎視眈眈。
二人距離越來越近,伏善手握樹幹,突然怒吼一聲,朝著王浪呼呼甩來。
王浪跳躍而起,踩著旁邊圍牆,再度一跳,從天而降,一式天外飛仙,重重就撞到了伏善麵門。
伏善晃了一下,直挺挺的倒下了。
“裝什麼逼,非要逼老子和你認真玩。”王浪罵罵咧咧的蹲下來扒伏善的褲子。
旁邊正好路過一個剛買菜準備回家的大媽,大媽看著王浪,一副看病態世界的眼神,一隻手捂著眼睛。
“現在的這些年輕人,真的是不要臉,大路上就做這種事,還是和男的。”大媽捂著眼睛就走了。
扒褲子的王浪一臉懵逼的望著大媽的背影,滿臉的委屈無辜。
脫了褲子,王浪穿上伏善的褲子,伏善的褲子又長又大,王浪第一次穿的時候兩條腿塞進了一條褲腿,穿出了蘇格蘭情調。
穿好褲子王浪使勁提了提褲子。褲邊在地上拖著,王浪隻好彎腰把褲腳綁起來。
屁股正撅著,王浪突然感受到菊花緊到痙攣,原地起跳的同時回身甩出兩張黑卡。
叮當兩聲,黑卡繞著圈兒回到了王浪手中。
百裏長孤站在遠處,手裏拿著差點塞進王浪菊花的自拍杆。
“有些人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非要走一趟鬼門關。我都打不過的人,他們兩個廢物怎麼能打得過。”百裏長孤收好自拍杆。
“我來這裏,隻是給黑龍王一個建議,最好不要殺了他們,僅此而已。”百裏長孤甩了甩劉海開口道。
王浪把另一個褲腳也綁好,“你特意來威脅老子?”
百裏長孤望著天邊夕陽,雙臂張開,“又是夕陽啊,孤寂的一抹紅染了半邊天,日沉西山,它隻是累了,孤獨是沉重的,一天最孤獨的時候,就是夜幕降臨的刹那,萬家燈火飄搖,而你卻飄搖在萬家燈火之外,夜色中的你是最孤獨的,你孤獨到沒有影子。”
王浪靠著牆點了根煙,“你都咋想出來這些無病伸銀的玩意兒的?”
“你孤獨嗎?你先不要回答我的問題,你真的不孤獨嗎?”百裏長孤望著夕陽西下。
王浪抽了口煙,“成天被你們這幫閑的雞兒撒鹽的人找上門來,哪有時間想你那些想法。”
“雞兒撒鹽什麼意思?”百裏長孤滿臉的求知欲。
“球閑的。”王浪沒好氣道。
夜幕徹底降臨,王浪掐滅煙頭,彈進遠處的垃圾桶。
百裏長孤伸手抓起所有頭發,從手腕上拽出一根皮筋,把頭發綁成一個馬尾紮在腦袋後麵。又從兜裏掏出一卷布膠帶,粘住了白天露出了的那隻眼睛,另一隻白天被劉海遮住的眼睛露了出來,直勾勾的盯著王浪。
王浪站了起來,緊緊的盯著百裏長孤。
原本以為這孫子是個殺馬特貴族。沒想到這孫子是個殺馬特海盜。
海盜之所以戴一隻眼睛著眼罩,原因無他,就是他們需要在各種情況下戰鬥,包括黑暗之中,如果兩隻眼睛經常在光線下的時候,突然陷入黑暗,眼睛會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的。但是要是經常戴著眼罩,在黑暗中戰鬥的時候,把眼罩移到另一邊,能一下子適應黑暗從而投入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