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摟著李詩彤給李詩彤喂水果,李詩彤這段時間情緒很穩定,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多,但是清醒的時候整個人還是一句話不說,隻有見到王浪的時候才會偶爾說兩句話。
晚上抱著李詩彤睡覺的時候,王浪忽的坐了起來,樓下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
王浪把李詩彤塞進床下麵,提著手槍開門,樓下的小翠躲在一根柱子後麵,另一邊幾根柱子後麵都有人,粗看了一眼,算上地上躺著的一共四個人。
抬手對著下方三個人小腿兒各點一槍,那三人同時倒下,小翠開槍把三人拿槍的手點了。
王浪從三樓跳到了二樓,小翠鬆了一口會,“老板,為什麼家裏總會來這種人,我怕我真有一天不小心殺了人。”
“拿槍就別怕會殺人。”王浪走向那三人,小翠去開了燈。
幾個人都是外國人,王浪走向一人,手中的槍拍了拍那人麵頰,用英語道,“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不回話,王浪把槍塞進了那人嘴裏,就要開槍。
“我們是天狼工會的人。”旁邊一個人緊忙開口道。
王浪咧嘴一笑,緩緩起身,“從我這兒滾出去。”
四個人一同一瘸一拐起身下樓朝著門外麵走去。
王浪站在門口,點了根煙,指著旁邊的幾個花盆,又指著不遠處的淩河,“要麼現在就被我打死,要麼每個人搬一盆花就從這邊遊到那邊去。”
四個人互相攙扶抱著花盆朝著河邊走去,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王浪,四個人最後同時跳進了淩河。
“翠兒。”王浪喊了聲。
小翠跑了出來,王浪從小翠手裏接過來槍,等那四個人遊到河中央,王浪開槍把四個人都給點了。
這一幕驚的小翠捂住了嘴巴,“老板,你,你殺人了,你殺了四個人。”
王浪掏了掏耳朵,把槍遞給小翠,“有那麼驚訝嗎?你知道這四個人是什麼人嗎?”
小翠搖著頭。
“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的殺手,他們四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有人命,死不足惜。”
王浪偏頭看了眼還在發呆的小翠,小翠看向王浪,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從你殺人的那一刻起,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這是一個遊戲,一個弱肉強食的遊戲,看過玄幻小說嗎?”
小翠搖頭。
“不斷磨礪,不斷成長,最後站到世界的巔峰,成為這個世界的主人。
我們也一樣,雖然沒有那麼玄幻,但是活在吃人的都市,也是在慢慢成長。
文明社會中的文明殺人並不是我這樣殺死一個人的肉身,而是摧毀一個人的精神。
就比如,沒錢人的老婆跟著有錢人跑了,窮人抑鬱成疾,自殺而死。
你說富人會不會被判刑?
不會,隻要富人別是西門慶那樣投毒,撐死了受到道德的譴責,但那有個毛用,窮人還是死了,這隻是一個簡單的例子。
這燈紅酒綠的都市肆意,這黑白交替的都市罪惡遊蕩,你我都可能是的囚徒,你我也都可能是罪惡的母體。
文明進步,就像是細胞新陳代謝,這個時代還處於文明進步階段,細胞也有好有壞,你不能用狹隘的目光去評判一個人的好壞,就像是白細胞一樣,正常而言,這個細胞吞噬細菌特別重要,可是它要是變得很多,不就是得了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