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幾人循聲看去,是旁邊的王浪,王浪點了根煙慢悠悠的抽著。

對麵穿衛衣的人吃東西的筷子停了一下。

“哎吆喂!瞅著沒有?媽的,在老子地盤兒上裝橫來了是嗎?”牛哥指著王浪。

瘦高個抄起一個沒有開蓋的酒瓶衝著王浪腦袋砸來,所有人沒看清王浪怎麼動。

就聽到哐的一聲。

瘦高個兒腦袋被王浪摁在了桌上。

啪啦一聲響。

王浪給瘦高個開了瓢。

瘦高個身體就像是麵條一樣滑到了桌底。

王浪掏了掏耳朵,“沒聽說過,聽禪城的主人是你這麼個玩意兒啊。”

牛哥盯著王浪,抬手一指,“先給我弄死他!”

另一個人抄起凳子就來砸王浪,王浪側身躲了過去。

抬腳一踹,踹到了那人小腿上,那人當即跪在了王浪麵前。

王浪一手仙人撫頂就給那人撫暈了。

牛哥往後退了退,“等著。”

轉身就要跑的時候,王浪抄起凳子扔了過去,牛哥一個狗吃屎,擦著地麵滑了老遠一截。

王浪起身走到牛哥旁邊蹲了下來,手指夾著抽剩下的半根煙遞到牛哥麵前,“吃了。”

牛哥不言語,隻是盯著王浪。

王浪揚了揚手中的煙,牛哥使勁晃了晃腦袋,笑了笑,接過王浪的煙,掐滅煙頭就要吃。

啪!

王浪就是一耳光。

“誰讓你把煙滅了?”

牛哥盯著王浪,隻是笑。

王浪重新點了根煙,遞到牛哥麵前,“吃了。”

牛哥再度笑了笑,二話不說吃了煙。除了麵皮劇烈抖動之外,牛哥一直帶著笑。

這才是真正的狠人,對自己都敢這樣,何況是對別人。

但是狠有個球用,因為他碰到的是王浪。

拍了拍牛哥麵頰,“回去告訴聽禪城真正的地頭蛇,就說他老子來了,讓他備好酒菜,他老子隨後就到。”

牛哥起身,轉身就走,衝著路邊吐了口唾沫,頭也不回。

回到桌前,王浪踹了兩腳瘦高個和另一個人。

店老板已經從衝動中清醒過來了,望著地上的兩個人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倒是女兒一臉平靜,衝著王浪伸出一隻手,拇指彎曲了兩下。

謝謝的意思。

王浪笑了笑,“不用謝我,是我謝你才對。”

姑娘甜甜的笑了。

“老哥,再給我來碗涼粉,多加點醋。”

王浪喊了聲,老板回神,“吃什麼吃,怕是沒命吃了。”

“沒事兒老哥,出了事兒我給你擔著,管他牛哥馬哥的,有我在,就沒事兒。”

“可你走了呢,害得不就是我們父女嘛。”老板麵如死灰。

王浪掏了掏耳朵,“走之前我肯定給你擺平一切麻煩。”

老板盯著王浪,“就你?單槍匹馬?你知道這個人在聽禪城的地位嗎?他手下有七八十號人呢,在聽禪城,他就是土皇帝。”

“土皇帝說到頭不也是土嘛,不用怕的老哥,有我在,沒煩惱,你先給我來碗涼粉吧。”王浪笑道。

老板還是不動。

王浪咧嘴一笑,“其實,我也是道兒上的,在貴南省有點小勢力,這種貨色不怕的,等吃飽了我就讓這兒換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