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王浪問道。
“師娘讓我們去鄉上買菜。”林雅琪低著頭。
劉嬸看了眼林雅琪,仔細看了半天,“這姑娘俊啊,臭小子,你還說你沒媳婦兒!”
“不是,劉嬸兒,我和她沒關係,她來這兒多少天了你沒見過嗎?”王浪躲開劉嬸揪耳朵的手。
“我前段時間出去了,沒見過。哎呀,這姑娘俊啊,水靈啊。”
林雅琪轉身走了。
“姑娘別走啊,結婚沒,我姑家有一個兒子你考慮一下?”
王浪沒好氣道,“劉嬸兒,你姑家孩子這都是咋了。”
劉嬸兒拍了巴掌王浪。“臭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和您扯了,完了去你家蹭飯。”
“好,嬸等著你。”劉嬸笑著開口道。
王浪掏了掏耳朵,給大牛揮了揮手就走了。
回了宅子,馮三娘正在堂屋打麻將,王浪進門看到圍著桌子還坐著三個人。
一個衣著破爛的老頭兒,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看著其他三個。
一個嘴裏叼著卷煙的中年,大金牙,啤酒肚,十公分長頭發油的驚人,都成一個氈了快,時不時和旁邊的叫花子對眼神。
還有一個一隻手的老人,自始至終閉著眼,正兒八經的摸牌。
聽到有人進來,三個人同時回頭。
“都玩兒呢。”王浪上前摟住油頭中年人。
“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說一聲。”油頭中年人開口笑道。
“昨兒晚上回來的。”王浪摟著油頭中年人。
“成,晚上一起吃個飯。”
“我晚上要和老董喝酒。”
“一起,沒事兒,村長藏著好酒呢,看你回來肯定會拿出來,今天晚上我去正好可以喝上,走的時候叫我一聲,別偷摸過去。”油頭中年人衝著王浪抖了抖眉毛笑道。
“讓你去買菜你怎麼還不去?”馮三娘問道。
就在馮三娘說話的時候,叫花子手一抖,一張牌落下桌子,膝蓋一抖到了油頭中年人膝蓋上,油頭中年人撓腿的時候手一抖牌到了叫花子手中。
換牌速度快到應接不暇。
這邊換了牌,那邊獨手老人速度麻利的和馮三娘換了牌,四個人都是麵不改色,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哐的一聲。
馮三娘提著一把菜刀,“叫花子!玉門關!想死是嗎?趁老娘不注意換牌,當老娘眼瞎是嗎?”
叫花子縮著脖子,唯唯諾諾道,“你剛才不也和周顛兒換牌了嘛。”
“誰看到了?”馮三娘瞪眼。
叫花子和玉門關重新換牌,但是這次換的並不是剛才的牌。
“買菜去!”馮三娘衝著王浪吼了一嗓子。
王浪掏了掏耳朵,臨走前拍了拍玉門關的肩膀,“叫花子馬上要胡牌了。”
玉門關實在沒忍住就伸著脖子看叫花子的牌。
“你給老娘胡一個老娘看看!”馮三娘怒視叫花子,叫花子縮著脖子。
出門後看到林雅琪在院子裏等著,院裏停著一輛摩托車,是那種零幾年的大江摩托,但是是被改裝過的,通體漆黑,挺好看的。
發動車子,轟隆隆的響動,聽著聲音挺帶勁兒的。
林雅琪坐在後座,王浪驅車朝著鄉裏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