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動手打人的狗屁立馬變換動作摟住了小個子。
王浪莫名其妙的出了門,剛出去就被戴了手鐐腳鐐。一路被推到了一個房間。
去了之後被塞了一堆吃的用的,說是有人來探監,王浪莫名其妙的抱著東西又被往回推搡。
出門的時候和一個短發姑娘撞了個滿懷。
“你瞎啊?”姑娘不耐煩的抬頭,撞上了王浪的眼睛。
二人對視片刻。
就像是一縷調皮的光敲開了塵封多年的窗,肆無忌憚的把陰暗潮濕的古堡重新填滿,就連那些灰塵在光線下變成了金黃色,絲絲縷縷的光無孔不入,浸透每個毛孔,調皮的在皮膚上跳舞。
王浪被身後的獄警往前推了把,那姑娘也被自個兒身後的獄警推了把。
走了半天,鬼使神差,王浪回頭,碰巧也看到了那姑娘驀然回首。
王浪的心髒就像被一隻不知道哪裏來的小手抓了一下。怪癢癢的。
那姑娘笑顏如花,雙手捧成喇叭,衝著王浪大喊道,“喂!我叫蘭花兒,你叫什麼?”
“王浪。”王浪衝著姑娘笑道。
二人都被獄警推搡開,最後看不到了彼此。
“兄弟,怎麼還有女人啊?”王浪從袋子裏麵掏出一盒煙遞給了身後的獄警。
獄警收了煙,臉色好轉了很多,“隔壁區就關押的女犯人,咋了,看上剛那女人了?”
王浪笑笑,“不行嗎?”
“行是行,就是怕你小子沒有那個命,這女人名字叫蘭花兒,但綽號叫狼毒花,這麼跟你說吧,這女人也算是我們監獄的元老級人物,我們這兒換了幾個監獄長,每個人叫什麼,興趣愛好是什麼,她比我們都清楚。她進號子的頻率就和有些人回家的頻率差不多。這女人要是在外麵沒錢吃飯了,就故意搞點事,跑進來混幾天牢飯吃。各種罪名都有,五花八門的,在女犯人區是一姐,號子裏有不少你這樣的青皮,都想著一親芳澤,不少蹲號子的有錢人子弟出獄後花大價錢把這女的撈出去追求,但是都沒有好下場。我勸你啊,趁早收了你的小心思吧。”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獄警給王浪多講了一些。
到了號子,王浪被解開手鐐腳鐐,進門後狗屁一群人看著王浪懷裏的袋子,眼睛都冒著光。
王浪坐到自個兒的床上,從袋子裏往外掏東西。
東西還真不少,內衣秋褲也有,吃的也挺多,竟然還有杜蕾斯。這讓王浪就有一些受不了了,還是上麵帶螺紋的那種。
把杜蕾斯扔給了狗屁,狗屁嘿嘿的拿著杜蕾斯。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一堆吃的。
都是一些熟食,王浪從裏麵挑了個豬蹄兒,撕了半塊牛肉,剩下的全給狗屁他們分了。
一幫人吃的滿嘴是油。
新來的那個小個子吃著吃著就開始哭。
“完球!你哭啥!”鵪鶉第一次這麼硬氣的說話。
“想我媽。”小個子邊吃邊哭。
“大哥,太好吃了,等出去了,我請你吃大餐。”
王浪笑笑,“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小個子沒明白王浪什麼意思,“大哥,我家就在鄰水市,我過段時間應該就能出去,你什麼時候出去,給我個時間,我來給你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