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合計著要不要站起來意思一下,最後還是繼續躺著。

一隻跟在蘇衛身邊的那個年輕人進來,跟蘇衛說了點什麼,蘇衛擰著眉頭惡狠狠的刮了要眼王浪,徐徐起身。

“沒我什麼事了,我來就是看看這個狗日的死沒死,沒死就好,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的房子真要被拆了。”蘇衛擺擺手轉身就走,童鬥和葉劍跟在後麵去送。

一周後,王浪已經能夠下地行走,一口氣做幾十個俯臥撐,心口就會有點悶,是之前落下的後遺症,但是明顯能夠感受到還在恢複。

十天後,王浪倒立著,身體緊緊貼著牆壁,上下坐著俯臥撐。

童鬥走了進來,找到王浪,也沒有催,安安靜靜的看著王浪倒立著做了一百個俯臥撐。

王浪倒轉下來,臉不紅氣不喘,童鬥笑盈盈的讓大夫上來給王浪檢查身體,一係列檢查結束後,大夫已經在王浪這裏驚訝到麻木,結果消失已經恢複正常行動能力,但是短時間內不可進行劇烈運動,也不可受到重壓,避免長時間憋氣,不然心髒會受不了的。

“現在能出發了?”王浪問童鬥。

“很著急?”童鬥笑盈盈道。

“老童啊,為毛你總是這麼愛明知故問。”

童鬥雙手疊放在肚子上大笑。“行,那先跟我們簽一個保密協議。”

說著話,童鬥遞過來幾張紙,王浪隨意看了眼,大概就是不讓出賣組織,否則承擔一切後果,其中還包括王浪幹兩年的事情,但是這上麵寫的是服役兩年,王浪也沒管那麼多,順手就給簽了。

童鬥滿意的收了東西,轉頭示意,從外麵進來幾個人,個個兒白大褂,帶著口罩,手裏提著箱子。

“幹嘛?”王浪問道。

“坐著,給你耳朵裏麵安裝一個小玩意兒,可以通過這個小玩意兒聽從指揮。”童鬥指著旁邊一個凳子。

王浪也沒拒絕,大大方方的坐下了,其中一個白大褂手裏捏著個手電筒往王浪耳朵裏看,隨後又看了一下另一邊耳朵,拿出工具先給王浪采耳。

“哎吆吆!”王浪賤吧嘍嗖的咬著嘴唇叫喚著,聲音有點不堪入耳。

“啊啊啊,舒服,哎吆吆,輕點,輕點,啊!慢點慢點!啊!你的太深了!拔出來拔出來!慢點慢點!對對對,就這樣!哎吆吆!”

好端端的一個采耳愣是讓王浪給搞成了這個樣子,穿白大褂的強忍著不笑出來。

最後給用鑷子夾起一個特別小的東西,手電筒照著王浪耳朵裏麵,鑷子輕輕夾著小東西送了進去在耳道上摁了一下。

“啊!慢點!疼!我疼!”王喚著。

旁邊的童鬥滿臉的無語,搓手的頻率都不由自主的放快了許多。

白大褂終於鬆了一口氣,生怕自己笑的時候手一抖出點問題,也算是碰到了個人才。

看著白大褂收拾東西的時候王浪緊忙抓住,“這就完事兒了?”

白大褂點頭,“弄完了。”

“不是,你這服務不周到啊,你怎麼采耳隻采一邊,來來來,還有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