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其實就是想假借北宮寒漠的手把卡皮爾做了,本來想可能還會繞個彎子,沒成想,這老大爺年紀大脾氣也大,直接就上去了。
兩米多高的牆嗖的一下竄上去了,搞的卡皮爾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一拳!
一切定格的時候就看到卡皮爾之前站著的位置上站著北宮寒漠,卡皮爾整個人飛了出去,手裏的槍剛才本來是要打北宮寒漠的,誰他媽想到,老大爺上來直接就把槍捏的變形了,子彈卡住了愣是沒打出來,隨後一拳迅雷之勢印在了卡皮爾胸膛上。
這會兒的卡皮爾麵色潮紅,從側麵去看的話,胸膛有一麵肋骨直接塌陷下去了。
卡皮爾忍著痛楚,就地一滾,一股子青煙冒起,卡皮爾手中拿著一個東西衝著一座閣樓上一she,飛出一個三爪的鉤子,就那麼左右蕩著走了。
北宮寒漠腳底一搓,腳背一挑,牆頭的半拉磚塊飛起到了北宮寒漠的手中,信手一扔。
半空中左右蕩的卡皮爾緊忙去躲,但還是晚了,轉頭塊兒直接砸到了脊椎上,蕩在半空中的卡皮爾嗆出一口鮮血飛了起來,bia唧落地後已經涼了。整個人抽搐著。
王浪就想不通了,這孩子腦子缺啊,非要跑來受死,自己都不敢惹的大佬這der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是不是來了這兒聽了梁靜茹的歌了。
北宮寒漠幾個跳躍到了卡皮爾身前,俯身檢查了一下,已經廢了,死是沒死,反正殘了,後半輩子都得在輪椅上度過了。
王浪也湊了過來,北宮寒漠側耳聽著,隨後走向旁邊一家,敲了敲門。
幾分鍾後,門開了,出來個披著外套的中年人。
本來一臉的起床氣,見到北宮寒漠之後立馬恭敬道,“村長。”
“找幾個人,把這個飛賊抓去報官。”北宮寒漠開口道。說話的方式還停留在n多年前的思維。
中年人跑出來看著地上已經廢了的卡皮爾,招呼了幾家鄰居,出來把人抬走了。
王浪掏了掏耳朵,牛逼大佬就是牛逼大佬,不能比。
“前輩,我的車找不到了,能幫我找一下嗎?”王浪笑嘻嘻的湊了上去。
“見路口就左拐,就能找到,想要出嘟嚕鎮,見路口左拐一次,以後見到就右拐兩次,再左拐三次,右拐四次,以此類推。”
“知道了前輩。”
北宮寒漠轉身準備走,但是又停了下來,“白龍王還好嗎?”
王浪有點迷,不知道這老人為什麼這麼問,隨後還是點點頭,“我師弟挺好的,怎麼了?”
“萬分提防岐山的棲鳳先生,江湖永遠是江湖,不可能是一潭死水,一石激起千層浪,浪底藏怒龍,是黑龍還是白龍就不知道了,好了,沒事了,黑龍王保重,老朽告退,江湖再見。”說完話,北宮寒漠轉身走了。
老人走的很緩慢,一手提著燈籠,一手背在身後,天空之上,一輪圓月當空,老人走在青石路上,兩側閣樓櫛比鱗次,很有詩情畫意。
王浪根據老人的指示找到了車,但是腦海裏還是回想著老人說的話,為毛要提防棲鳳先生,當時不是親手把棲鳳先生給做了嗎,當初王浪感覺有點不對勁,今天北宮寒漠這麼一說,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一次湧上心頭。雖然親眼看著棲鳳先生死了,但是就是很怪異,就感覺棲鳳先生一直在暗處盯著看,有個詞叫陰魂不散形容這種感覺很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