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猶豫了半天,還是點了根煙,聽到張祺說冷,王浪來了脾氣,“冷啊,冷你過來烤火,我睡會兒。”
麵對王浪的油鹽不進,張祺轉身蜷成一疙瘩睡。
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王浪突然睜眼,耳朵動了動,順著洞口摸了出去。
洞口站著一頭野豬。
一人一豬對視一眼,野豬竟然不跑,反而徑直朝著王浪橫衝直撞而來,王浪來了脾氣,一巴掌就把野豬給拍的口吐白沫,但是還沒死,王浪又是一拳,天靈蓋都給幹的塌陷下去了,野豬口鼻之中噴湧出鮮血,抽搐著死掉了。
被這動靜吵醒的張祺目瞪口呆的看到王浪一掌一拳弄死一頭一百多將近兩百斤的野豬,嘴裏都能塞進一個拳頭了。
王浪踹了兩腳野豬,把野豬拖進了洞。
“你叫啥來著?”王浪看向張祺。
“我叫張祺。”張祺抱著胳膊輕聲道,以前遇到過那麼多見了自己跪舔的。還有一些想方設法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隻要張祺想勾引都會成功的。但是這次張祺似乎是碰到釘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碰到了個gay,簡直純絲,那做法就感覺是憑本事單身的那一種。
“會做飯嗎?”王浪問道。
張祺點頭。
王浪樂了,剛以為以後能吃點熱乎的了,誰知道這娘們兒補充了一句,“但我隻會煮泡麵。”
王浪就感覺這女人在這兒還不如一袋大米來的實在呢。
轉身出洞,王浪先跑到沙灘上點了一堆火,讓冒著煙,萬一有什麼船從這兒過去還有個希望。
繞著島轉了老半天,王浪隻找到了一個破舊的小船殘骸,從上麵分出來一部分,王浪扛著回了山洞,給裏麵裝滿水,洗刷了一下當鍋用,熱水燙了一下野豬,拔了豬毛,開膛破肚,又把野豬大卸八塊,隨後帶著張祺出去,曬了一些海鹽。
回到洞裏麵給肉上麵抹了鹽巴掛著讓風幹。
在島上來來回回轉了好幾遍,最後確認除了張祺就沒有別人了,而且這個破地方周圍能看的到的地方沒有任何有船要過去的征兆。
王浪又去抓了兩隻羊,剝了皮當褥子使用,晚上還是挺冷的。
期間張祺逮著機會就勾引王浪,王浪對此無動於衷。
晚上將就著吃了一點,隔天一大早,王浪出門,用樹皮搓成麻繩,然後花了一整天的時間搜集一些細一點輕一些的木頭。又殺了幾隻羊,這次剝羊皮的動作很輕,羊皮剝的很完整,吹了一下,還能吹出一個鼓囊囊的氣球。
當晚王浪就煮了所有肉晾了起來,張祺發現了王浪的動作,想要問王浪為什麼這麼做,但是看到王浪的表情之後什麼話都沒說。
天一亮,隻睡了一小會兒的王浪拖著準備好的木頭和羊皮跑到海邊,先生了一堆火,把搜集來的動物糞便扔在上麵讓冒著煙,隨後坐在海邊紮筏子。
“我幫你!”張祺穿了僅有的幾片衣服跑了過來,看到王浪的動作之後立馬上來幫忙,剛幫王浪搬了一根木頭,手指頭就被蹭破皮了,眼淚叭嚓的在那裏看指頭。
王浪瞅了眼張祺,“你啥也別幹就是幫忙。”
張祺低著頭,沒一會兒就抽泣著,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可憐楚楚的樣子讓人心疼。
王浪讓吵煩了,心裏清楚這女人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