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瘦弱的女人一下子把一個一百多斤的大老爺們兒摔倒在地,的確給所有人造成了不小的視覺衝擊感。

英迪拉信手一擰,衝著那人後腦勺就是一腳,做完一切之後扛著袋子就走了。

張潤走了過來,“祺祺,剛才那女人誰啊?”

“我不知道,也是落難在這兒的。”張祺一五一十回答。

“那她怎麼大搖大擺的進來拿吃的?”張潤又問。

“她和王浪認識。”張祺看向王浪。

對於剛才英迪拉所做的一切,王浪隻有一句話,幹得漂亮!

張潤一手插兜,也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根雪茄夾在手上,目送英迪拉遠去。

“這個島上還有別的人嗎?”

張祺搖頭。

“這個杆子是幹什麼的?”有人指著山洞中間的一個鋼管。

張祺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臉別到了一旁。

張潤大概反應過來這是個啥,一揚手,“小慧,給大家跳個舞。”

一個網紅臉當即就繞著鋼管來了一段。

一群人圍著鋼管轉。

攏共十三個人,八個男的五個女的,其中兩個男的是保鏢,剩下的幾個都是張潤公司的員工,女的有兩個是張潤包養的二奶,的確是二奶,簡直凶的要命,還不是人工添加,是天生的那一種。

一群人載歌載舞,像是都忘卻了身處困境,王浪看了眼張潤,張潤在外圍欣賞著一切,不知道在思索一些什麼事情。

吵了大半夜才入睡,但是羊皮就兩張,張潤喧賓奪主,搶先躺在了羊皮上,讓其餘人擠著他睡,晚上不至於太冷,當時兩個二奶就擠上去了,剩下的都擠在邊緣睡著。

王浪目睹一切,麵無表情,張祺咬著嘴唇,“浪哥,我讓他們把羊皮還給你。”

沒有得到王浪的回複,張祺咬咬牙走了過去,“幹爹,這羊皮也是王浪的。”

“他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幹爹的,幹爹的就是大家的。”

“就是就是,再說了,不就兩張羊皮嘛,等從這兒出去之後,張總給他打賞錢,張總還能差的的嗎。”頭戴泳帽的那人拍馬屁道。

張潤閉著眼嗯了聲,沒有後話了。

張祺還想說什麼,張潤抬起一隻眼皮,“祺祺,忘了跟你說了,你父母的戶口問題幹爹也給你解決了。”

這一下子堵的張祺說不出來話了,留下一句謝謝轉身走向王浪,“浪哥,對不起,我……”

王浪掏了掏耳朵,沒說什麼,轉身出了洞,張祺跟了出來。

二人坐在洞頂,張祺望著海邊,“我是不是在你眼中很髒,你一直不動我是不是也是嫌我髒?”

王浪看了眼張祺突然笑了出來,“瞎說什麼大實話。”

張祺抱著雙膝,望著天邊,過了很久輕聲道,“我家在農村,大學畢業就留在了上大學的城市上班,做了整整一年,苦活累活全都做過,有時候加班加到淩晨三四點早上六點就得起床迎接新的一天,而我每個月隻能拿著五千塊錢的工資,扣除房租,日常花銷,一個月也就隻能剩幾百塊錢,我爸爸媽媽身體都不好,而且我爸爸得了重病,臥床不起,都是我媽媽一直在照顧我爸爸,可是我媽媽身體也不是很好,但是為了生活,我媽媽還要下地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