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一老一少的表情不對勁,王浪立馬解釋,“合租,合租,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我們不住一個房間。”

老人麵帶慍色,伸手推了一把王浪。

還別說,別看年紀挺大,勁兒還不小,單手放倒一個年輕小夥兒感覺都不成問題,一看就是練家子,大冷天的老人穿的還挺單薄,不得不說,衣服下麵還有塊兒能看到。

王浪也沒說啥,讓開了位置讓進門。

後麵那個有點呆有點愣的年輕人路過王浪的時候肩膀故意撞向王浪,王浪假裝被撞到,啊呀呀的賤叫著往後跑去。最後後背頂到了廚房的案板上才停了下來。

年輕人嘴角帶著得意,跟隨老人進了伍英男的屋。

俞小美氣炸了,指著年輕人,“你怎麼回事?你憑什麼欺負人?”

年輕人目不斜視,根本不鳥俞小美。

王浪隨意拍了拍後背,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年輕人嘛,火氣大點很正常,畢竟是為了女人,身為男人,男性同胞要是誰有裝逼需求王浪一般都會去滿足的,前提是不過分踩人的那種。

王浪還拉了一下俞小美,示意別衝動,安安靜靜看著。

老人一掀被子,看到裏麵的光景,眉頭擰了起來,立馬給蓋上了被子,轉身瞪了眼偷看的年輕人,出了屋。

“姑娘,能不能幫忙,給英男把衣服穿上?我們要帶她走。”老人問俞小美。

俞小美瞥了眼老人,“她剛受了重傷,需要調養,你們沒看到樓道裏到這兒都是血嗎?帶走做什麼?是怕英男受的傷不夠重嗎?”

“你怎麼跟我師父說話呢?”年輕人怒氣衝衝的指著俞小美。

俞小美本來就火大,一挺飛機場,“這是我家,我想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我讓你進來了嗎你就進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報警讓警察來抓了你!”

年輕人幾次三番想說話,但是感覺理虧,的確是未經人同意進來的,隻能憋著。

老人畢竟是老人,見過的人多,也不怵,“英男是老朽徒弟,老朽有權利帶她回家,再者說,你們不是合租嗎?那說明這房間還有老朽徒弟的一份,老朽有何進不來的?”

這給俞小美頂的沒話說了。

幾個人僵持不下,俞小美話鋒一轉,“我怎麼才能相信你是英男的師父?你要是害英男的壞人怎麼辦?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別動英男,不然我立馬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強搶民女!”

瞅瞅俞家大小姐的這感人智商以及感人腦回路。有幾個壞人還能這麼有原則,讓給把衣服穿上。

“她剛受完傷,真不能隨便動,可以等一等,等她醒了你們再商量把她帶走。”王浪插嘴道。

“年輕人,貪多嚼不爛,現在這個時代,一夫多妻是違法的,英男是老朽的徒弟,還未出閣,老朽不許任何人玷汙英男的名聲,趁現在,你從這裏搬出去,以後不允許你和英男共處同一屋簷下。”老人沉聲道。

王浪掏了掏耳朵,點了根煙靠著牆壁笑著不說話,想法都挺清奇的。

俞小美當時就炸了,“憑什麼?這是我們交了錢的。我們想住哪兒就住哪兒,關你什麼事?再說了,英男的傷還是王浩南幫忙處理的,你們憑什麼這麼對待他,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