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孝賢?”王浪夾煙的手一頓。

玉米點頭,“就是那個昌盛武館的館長,你讓我給舉報了的那個。”

“那孫子還沒被條子抓住呢?”王浪掏了掏耳朵。

玉米點點頭,“這孫子還是有點本事的,功夫也是有的,條子也不好抓,阜平市最近出了個大案子,條子騰不出手管這孫子。”

“碰到人之後呢?”王浪又問。

“跑了,而且我們打的那兩個玩意兒都被魏孝賢給救走了,我們愣是沒追上,就讓跑了。我們讓弟兄們繼續四處找,找到就聚集人馬重新揍,今天給我氣完了。”玉米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王浪神色思量,“繼續找人盯著,有什麼線索就報警。讓抓了,魏孝賢這個人陰的很。這孫子救走了那師徒倆我咋感覺這麼怪異呢。”

玉米嗯嗯點頭,“放心吧南哥,肯定會把事辦妥的,今天那個呆頭讓我打斷了一隻胳膊,受著傷呢,我讓弟兄們守著各個醫院診所,蹲他。”

王浪嗯了聲,隨口問道,“你剛說阜平市發生了大案子,什麼案子啊?”

“分屍案,是很多年前的一個案子,和現在的一個案子並案了,十幾年前,有人在南山發現了一條斷腿,報了警之後,條子漫山遍野尋找其他屍體碎塊,結果啥也沒找到,就差掘地三尺了。

零幾年的時候,有人在小北江江邊兒上摸魚的時候,從江邊看到了一隻腳,拽了一下,拽出來一條斷腿,給那人嚇完了,報警以後,條子把腿帶走了,聽人說和十幾年前那條腿是一個人的。

幾年前,陸陸續續有人從西邊,東邊發現了骨頭,上麵還有肉,但是都腐爛的差不多了。並沒有找到其他零件。

去年還是前年,有個賊去一家偷東西,偷出來一個包,偷摸帶走之後才發現,裏麵裝著兩隻胳膊,條子帶人去失主家詢問,那家隻有一個耳背還行動不便的老太太,老太太費勁八扯的聽清楚後又哭又鬧,說包裏是他的養老金。裏麵的錢被人換了。

前幾天,有個開發商,在市中心買了塊地,刨地準備建遊泳池,從地底下刨出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發現是個腦袋。

條子趕過去封鎖了現場,四處搜尋了一下,沒找到其他零件,之後就把腦袋帶回去了。

條子裏麵有一個提出把這個和之前的幾起案件拚湊起來,這麼一合並,果然有了大發現,dna一驗證,果然是同一個人。

十幾年前技術不夠,那會兒沒法兒把這個聯係起來,現在技術夠了,自然就聯係起來了。

聯係起來之後發現這東西是真的恐怖,同一個人,被大卸八塊,埋在了阜平市東南西北中五個地方,想想都他媽的毛骨悚然,媽的,咱雖然是混黑的,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覺得怪變態的,殺人就殺了唄,還他媽的把一個屍體大卸八塊埋在五個地方,雖說咱死了都得下地獄,可是總得有點底線吧,不然在下了地獄在泥黎殿都不好受。”

王浪樂了,“可以啊玉米,泥黎殿你都知道。”

玉米推了推眼鏡,“南哥,看你說的現在行業競爭力這麼大,沒點文化能行嗎。”

王浪笑笑罵了句。

二人抽完煙就走了,重新去蹲鐵洪峰了,王浪就要打的那兩人後悔生下來,礙於伍英男的麵子王浪不好打鐵洪峰,但是手下行啊。腿在玉米他們身上長著。做什麼王浪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