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仔給阿b遞過去一個平板電腦,阿b看了眼之後隨手扔在桌上,“今年收益很差,昊天藥業虧損兩個億,外快隻盈利了24個億。”

“也就是說,你今年隻給總部盈利了四千萬?”

“錢先生,我們最初隻掌控的是阜平市的分公司,這段時間才掌控的天蘭市的總公司,那些虧損都是元洪賣假藥造成的。”旁邊的粉仔辯解道。

錢舒豪淡淡一個眼神粉仔不敢繼續往下說了。

阿b頓了頓,“是我的原因,我保證明年讓公司把虧損都彌補回來。”

錢舒豪沒說話,十指交叉,躺在椅子上,雙手搭在了小肚子上。

氣氛陷入很尷尬的境地,就像是凝固了一般。

阿b目光低垂眉頭微微蹙成了一個疙瘩。

所有人都在等著錢舒豪的下話,但是錢舒豪愣是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晾著。

王浪掏了掏耳朵,低著頭打了個哈欠,大冬天人普遍都比較眷戀被窩,王浪也不例外,何況還起得早,也就更困了。

抬眼的時候,王浪看到錢舒豪不知道啥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盯著王浪看。

半晌後,錢舒豪重新躺下,“因為明天是杜先生的壽宴,所以本來放在明天的事情今天就說了吧。

杜先生說了,聽說東興社來了位人才,杜先生愛才,也想給年輕人一些機會,所以,杜先生準備給王浩南一個機會,讓王浩南當準二路元帥。”

車直瞥向憋著哈欠的王浪,又掃了眼垂眼的阿b。

範文龍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目光徘徊在王浪和阿b之間。

叫驢就沒範文龍想的那麼多,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盯著王浪,就感覺那雙眼睛想要把王浪給生吞活剝了。

地位不同想到的自然不同,範文龍和車直都想到了這是讓王浪和阿b自相殘殺,但是叫驢隻會羨慕嫉妒恨。

錢舒豪接著道,“但是之前杜先生答應了阿b做二路元帥,杜先生不會食言,同樣讓阿b做準二路元帥,杜先生讓我給你們倆帶個話,有些機會是別人給你的,但是有些機會是自己爭取的。”

阿b沒有什麼要說的,粉仔丫頭還有香蕉都齊刷刷的看向王浪,那個眼神就像是要把王浪殺了一樣。

王浪掏了掏耳朵,心裏犯嘀咕,要不要這會兒起來做個什麼獲獎感言之類的,感謝一下之類的。

錢舒豪的話並沒有說完,“既然說了是準二路元帥,那就證明還不是真正的二路元帥,杜先生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以內,誰能給公司盈利五個億。就讓誰做真正的二路元帥。”

王浪這麼一聽,還算行,不用明著動刀動槍。但是有個問題,王浪現在就是個光杆兒司令,要人沒人,要本沒本,拿啥去掙這五個億?

難不成是憑借一腔熱血去掙,或者是賣腎?這得賣多少顆金剛不壞的腎才能湊齊五個億。

剛才報今年業績以及年終幸虧的時候,王浪也大概算了一下,今年在虧了兩個億的情況下東興社的旗下公司掙了十多個億。這是純收入,雖然有一大半是根據其他不正當的東西掙得,但是東興社肯定有他們自有的洗錢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