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木頭樁子一樣在那兒站著,也不知道該咋安慰佟亞茹,王浪也見過不少的女人,但是這樣的還是第一次,沒有接觸過,不知道她的淚點在哪裏笑點又在哪裏,隻能先保持沉默靜觀其變。
正抱著的時候,一輛車從王浪麵前飛馳而過,路過王浪幾米之後突然停了下來,車窗降了下來,杜先生的腦袋從裏麵探了出來。
王浪渾身僵硬,突然有一瞬間感覺這會兒天空飄飄灑灑著的不是鵝毛大雪而是鵝毛尷尬的錯覺。
杜先生露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的笑容,腦袋縮回了車窗,車窗升了起來,車子揚長而去,直接回了杜家大院。
過了很久,佟亞茹哭累了,吸了吸鼻涕,和王浪分開時,發現王浪的衣服都濕了,鼻涕眼淚都有,佟亞茹伸手擦了擦。
“有點冷,我們回屋吧。”
進屋之後,佟亞茹趴在床上,“南南,你今天晚上別回去了,我們聊一晚上天好不好?”
王浪滿臉幹笑,各種花式找借口。
終於,王浪找了成功的理由終於順利開溜了。
王浪走後不久。
杜家大院,最裏麵的位置,與其他所有院子都分開了很大一段距離,是杜先生的獨居。
是那種老舊的土坯房,房頂還是那種灰布瓦。
屋裏,杜先生盤腿坐在一張矮桌前,桌上放著各類菜肴,但是基本上都是肉菜。
隔桌坐著一個光膀子的老人,滿頭白色長發,下身是那種極為老舊的褲子。皮膚黝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渾身上下那個塊兒該有的都有,一塊一塊的,看著挺得勁兒的,充斥著爆炸性的力量感。
光膀子老人手裏端著一隻烤乳豬,一大口咬下去直接撕扯了一大塊,吃肉不吐骨頭,幾乎都不怎麼細嚼,嘴裏麵大概動兩下就咽了。
杜先生手裏拿著個注射器,給光膀子老人胳膊上注射了下去,光膀子老人毫不理會,自己吃自己的。
“你新收的那個小娃娃不錯,功夫極佳。”光膀子老人開口道。
杜先生放下注射器,“新收的?我這段時間沒有新收的馬仔。”
光膀子老人甩了一下頭發,“那你得看著你那個俊俏的兒媳婦了,我剛才看到他們兩個玩得很開心,別你那個死了的兒子人在地獄還被戴了帽子。”
杜先生似乎反應過來78e01f55了是誰,“你說他功夫極佳?”
光膀子老人隨意嗯了一聲。
“跟我黑衣衛的十二牙將比呢?”杜先生拿自己的金牌打手做對比,比對一下究竟有多厲害。
“土雞瓦狗。”光膀子老人把整個豬蹄塞進嘴裏,脖子一伸,就看到喉嚨有一疙瘩鼓起來慢慢滑了下去。
杜先生微微一笑,“那也沒多厲害。”
“我說的是你的勞什子十二牙將都是土雞瓦狗。”光膀子老人抓起一把花生米塞進嘴裏權當做刮油。
準備端酒杯的杜先生手停滯在了半空中,“具體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