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大的想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就幹唄,誰怕誰,逼急了我打到他親媽都不認識。”王浪那個表情就像是無腦鐵頭一樣。

車直笑笑。有意無意的瞥了眼吃個沒完沒了的張澈。

張澈喝了口酸梅湯緩解辣掉下巴的舌頭,“南哥,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和我們聯手,咱兩家對阿b和範文龍,這樣勝算更大一些。你可能不知道,範文龍給你的那幫人,別看是歪瓜裂棗,那以前都是範文龍的四處搜集情報的眼睛,算下來,你隻有我大哥給你的那二十個人,再說了,你的生意現在也快廢了,軍火已經炸幹淨了吧,其他的貨下個月才能來,人家明天就要,你能有什麼辦法?說白了,你就是孤家寡人一個,但是你有我們啊,有我們弟兄幾個幫你,絕逼能把阿b那個孫子摁在地上摩擦。到時候整個東興社就是我們的天下了。你說呢?”

說的有點著急,舌頭還在燒疼,張澈又喝了口酸梅湯緩緩,像狗吐舌頭一樣喘氣。

王浪起身,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給車直倒了杯酒,“車哥,喝了這杯酒,以後就是自家兄弟。”

車直笑著起身,二人端起酒杯互相一碰,一飲而盡。

王浪的手機突然震動,摸出來一看是佟亞茹打來的電話,張澈伸脖子過來看。咧嘴直笑,“南哥,嫂子這頭像,挺……挺騷的啊。”

“……”

接通電話後,佟亞茹小聲問到,“你在哪裏?”

“外麵吃飯,怎麼了?”

“我那天給那群孩子答應的送禮物你記得嗎?”佟亞茹問道。

王浪嗯了聲,因為軍火的事搞得焦頭爛額,差點忘了這個事兒,隨即又問道,“怎麼了?”

“你能和我一起去嗎?我想和你一起去。”佟亞茹小心翼翼問道,聲音裏麵還有許多小祈求。

王浪掃了眼看手機的車直,又瞅了眼脖子伸的奇長偷聽電話的張澈,推了把張澈,王浪嗯了聲。

“南哥你去吧,嫂子最重要。”張澈嘿嘿笑。

車直也看向王浪,“有事可以先走,我和老七待會兒再走。”

王浪起身告別兄弟二人,隨後問佟亞茹,“告訴我你地址,我這就過去。”

王浪走了一會兒,車直放下手機,伸手揉了揉天陰穴,“這個王浩南不簡單啊。”

“哪裏不簡單啊大哥,感覺他和我差不多啊,也挺頭鐵的,你看有事也不慌,碰到事就打,比我好不到哪裏去,你沒看我和他挺能玩得來嘛,能和我玩得來的你也知道都是些什麼人。”

“這隻能證明他聰明,不代表他頭鐵。這個人看似莽夫,實則心如針細,我感覺沒有我們,他照樣可以勝過阿b。”

“那我們還和他結盟嗎?”張澈手背擦了擦嘴。

“結,不管怎樣,隻要和他站在一起,都不會虧。”

王浪驅車到了一個商城門口,就看到粉雕玉琢般的佟亞茹站在一棵聖誕樹下,身穿紅色長襖,白色帽領把貴族氣質襯托的淋漓盡致。紅色圓頭皮鞋,整個人就像是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

站在那裏引來了很多人的側目。

王浪下車後,佟亞茹蹦蹦跳跳的過來了,先遞給了王浪一件通紅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