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有序的村中房屋,扛著鋤頭回家的人,蹦蹦跳跳的孩子。
一切美的像是一張畫。
畫中泥濘小路上還有騎車的人,穿著開襠褲,圍著樹葉裙,嘴上叼著煙,鼻腔哼著曲兒。
“不要問我從哪裏來,我的故鄉在遠方,為什麼流浪,流浪……”
時不時還和不認識的人打個招呼,對方也露出笑容回應著。
日沉西山,天色暗沉了下來。
一弧彎月當空升起,勾扯出光芒映照著整個夜空,繁星點點,閃爍不停。
月光如水,整個世間猶如水中倒影。
自行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王浪最終把車子停了下來靠牆放著。
跳下車子,王浪低頭看著褲襠,臉上的表情要多酸爽有多酸爽。
具體想知道究竟什麼感覺的可以試著穿開襠褲在泥濘小路上騎老式大梁自行車試試。
緩了半天,王浪才站直了身子,朝著一件房子走了過去。
房子的房頂是破的但是蓋著油布。
王浪嘬嘴吹了個口哨兒,不遠處也傳來口哨聲,雷花兒從另一個屋子房頂陰麵露頭出來,“大哥,這兒。”
三兩下跳上房頂。
雷花兒給王浪兩個果子讓王浪吃,伸手去王浪口袋掏煙的時候摸錯了地方。
雷花兒定睛一看,不厚道的笑了出來,“秀啊大哥,行為藝術整得明明白白的。就是這種地方能看懂你這種藝術嗎?”
“滾滾滾。”
雷花兒咧嘴笑著,賤兮兮的伸手還撩了一下王浪的樹葉裙被王浪一巴掌打在了手背上。
“給根煙大哥,靠死了。”雷花兒伸手要煙。
王浪摸出煙盒發現就剩下一根了,在雷花兒動手搶之前塞進了自己嘴裏點燃了。
“沒了?”雷花兒晃著空煙盒。
“還有根兒二十多年的黑雪茄抽不抽?”王浪美滋滋的抽著煙。
雷花兒沉默了半天,歎了聲氣,“大哥,我都結婚了,算了吧。”
我日!
王浪瞪眼,直接踹了一腳雷花兒,雷花兒賤笑著躲開了。
伸手從王浪嘴上拿去煙塞進嘴裏嘴裏狠狠地吸了一口,雷花兒極度享受的從嘴裏吐出長長的煙霧。
“那玩意兒怎麼樣?容易上手不?”王浪回頭看了眼蒙著油布的破房子。
雷花兒點頭,“你還別說,那東西真他媽的是好東西,速度快,耗能小,而且殺傷力還不錯,而且還能扛,子彈打在上麵隻有一個白印子,手擦一擦白印子都沒了。而且兩條腿的位置都被護著,不容易被打到,隻要穿個防彈衣,戴個好點兒的頭盔,死的幾率不大,我專門去萊昂營地實際實驗了一下。”
王浪從雷花兒嘴上拿來就剩一口的煙一口吸完,嚴肅道,“你跑去那兒幹嘛?萬一出事兒怎麼辦?”
雷花兒從王浪手中拿去煙蒂塞進嘴裏嘬著,“大哥,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這得虧我去了一趟,也幸虧我命大,操他的,家族為了搞咱倆夠下本兒的,直接派出了手中的金牌軍團,蓋亞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