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心頭一緊,扭頭一看,左右各睡著一個男人,當時嚇得括約肌差點兒都碎了。
要是兩個女人的話,光頭肯定會欣喜若狂,可是這他媽的是兩個大老爺們兒,胡茬子硌臉,腿毛比他腿毛都茂密。
王浪揉著惺忪睡眼看著光頭,“再睡會兒,早呢,乖。”
說著話還在光頭鋥亮的腦門兒上親了一口。
光頭渾身一個激靈,手不經意間蹭到了雷花兒的腿毛,雷花兒嘴裏含含糊糊地罵罵咧咧道,“別摸老子!”
講道理,光頭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造了什麼孽才會碰上這麼兩個人才,這他媽心理素質得多硬的人才能幹出來這種事情,自己部下忙死忙活的找了這兩位整整一夜,誰知道這兩位壓根兒沒有走,大搖大擺的就在他旁邊躺著睡覺。
光頭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一身肥膘微微顫抖著,波浪一陣一陣的,兩隻手微微懸空,整個人的姿勢很僵硬,樣子滑稽的很。
早上九點多,雷花兒很不爽的坐了起來。
啪!
聲音清脆的不像話。
光頭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來一個紅的耀眼的巴掌印兒。
“媽的,老子又沒打你,你流什麼汗!”
雷花兒滿臉的嫌棄擦拭著胳膊上麵的汗水,毛躁著頭在床位找到褲子穿上。
王浪也起來了,雷花兒說是不脫睡得不舒服,王浪嫌旁邊的光頭也是脫衣服睡覺的自己脫了膈應就沒脫。這光頭果然膈應。
下床找到光頭的煙王浪先點了一根。
光頭也趁這個機會坐了起來警惕的望著王浪和雷花兒。
發現兩個人都穿著他們士兵的衣服,總算是明白為啥一夜沒抓到人家兩個人了,這能抓住才怪呢。
“我昨天晚上已經給你說的很清楚了,你殺了我也沒有用,上峰已經下達的指令,這是死命令,改變不了的。”光頭在王浪和雷花兒兩個人說話之前就說話了。
奈何王浪和雷花兒兩個人都當成了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兒沒有在乎他說了什麼。
王浪給雷花兒扔了一根煙,兩個人坐在一起抽著煙,也不說話,就直勾勾的盯著床上的光頭看。
光頭想穿衣服,奈何被這兩個人盯著看毛了,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王浪找了個杯子漱口,翻箱倒櫃找了點吃的,兩個人吃東西的是個還是直勾勾的盯著光頭看。
自始至終,光頭愣是一點兒沒有敢動,身體緊繃的瞅著王浪和雷花兒,不明白這二位究竟要幹嘛,這也不走就在這裏待著,心態都炸了。
兩個人吃了個七分飽,飯後一根煙繼續盯著光頭看。
光頭都快哭了。
外麵的小鎮已經開始有了百姓的聲音,士兵也都收回來倒班兒休息了,雷花兒在窗口看了眼,外麵街道上麵的百姓都出來做買賣了。
兩個人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等這會兒,士兵回去之後才能更輕鬆的開溜。
王浪一根煙抽完之後從後腰之中拔出槍徑直朝著光頭走了過去,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光頭,那個樣子就像是要直接給光頭當即給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