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手動車(1 / 2)

擦完屁股,王浪提上褲子,掙紮著靠在旁邊的樹上,把剛才的屎坑埋了,味兒太大,就奮力換了個位置躺著。

外麵的槍炮聲還在繼續,雷花兒幾人帶領一部分人去抓大高個兒了,剩下的大部分人馬還在和官府的小垃圾玩兒,這幫垃圾本想跑過來撿漏,沒成想把自己撿進去了。

王浪想站起來,想了幾次之後都沒有站起來。

渾身上下也就胳膊能動,兩條腿一條小腿重傷,剩下的一條之前腳崴了,腳脖子這會兒腫的奇高無比。踩到地麵上就疼。

煙也抽完了,王浪閉眼靠著樹休息。

但是隻要一閉眼就有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從四麵八方而來,那種感覺很奇妙,就感覺生死一線之隔。

就好像是生死隻是在一個瞬間,要麼生,要麼活,這種感覺很難受,如坐針氈。大有一種暗處有一隻眼睛在盯著看的錯覺。

休息也休息不好,王浪左顧右盼,最後開槍打斷了兩根手腕粗的樹枝。

拓跋連雲睜眼看了眼王浪,不知道王浪又要幹什麼,隻是半眯著眼時刻注意著王浪,拓跋連雲也篤定王浪跑是肯定跑不了。

之前的戰鬥打斷了不少樹木,拓跋連雲就看到王浪掙紮著爬到了一顆大樹下麵不知道在鼓搗一些什麼,拓跋連雲這會兒心裏竟然還有一些小好奇,好奇這個人才究竟要做什麼,剛才的騷操作的確騷到他了。

王浪啥話也不說,就埋頭在那裏弄,時不時從王浪那裏傳來一兩聲槍響。偶爾還能看到王浪皺著眉頭沉思。

叮叮當當的鼓弄了半個多小時。

外麵槍聲一片,這邊安靜的詭異。隻看到一個國字臉的大叔在那裏閉眼坐著,一個青年在不遠處坐在一堆木頭中間不知道在幹什麼。

耳朵上還架著一個小木棍,木棍一頭是鮮血。

地上的一堆棍子裏麵上麵還有不少標記,棍子長長短短的都有。

四十多分鍾的時候,王浪用黑卡在木棍上掏了幾個長方形小洞。弄完之後王浪開始組裝自己的一堆東西。

邊弄的時候,王浪抬頭看了眼拓跋連雲,試探口風的問道,“前輩,這次帶我回去有什麼處罰?”

拓跋連雲根本不鳥王浪,就在那裏閉著眼坐著休息。

王浪也不管拓跋連雲回複不回複,反正自己是要問的,“前輩,您這麼想,我怎麼說也是您的後生輩不是,晚輩呢是個江湖中人,江湖中人你也知道,浪蕩慣了,受不了那個拘束,您老能不能當沒看見我,把晚輩給放了,他日晚輩必有重謝。”

拓跋連雲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鼻腔中噴出了一聲冷哼。

王浪掏了掏耳朵,從耳朵上取下小木棍,木棍一端在傷口上沾了點鮮血,隨後在木頭棍子上做記號。端詳了半天重新把小木棍別在耳朵上,儼然一副木匠的樣子。

“前輩,官府給您開什麼工資,晚輩給您十倍,放過我唄,這樣,我答應你,我把這茬子仇報了之後,絕逼自個兒回去,都不帶您拎的,怎麼樣?”王浪就像是拉家常一樣和拓跋連雲聊天。

拓跋連雲自動忽視王浪說了啥,倒是越來越好奇王浪在幹什麼,叮叮當當鼓弄了快一個小時了都,隻出來一個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東西的形狀,拓跋連雲真心想把王浪的腦瓜子敲開看看裏麵到底有啥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