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小財迷的表情,王浪不由得就笑了出來。
“那你說,怎麼弄?”王浪詢問蘭花兒的建議。
“要麼每個月給他們兩千,掙的錢上交,要麼每個月上交六萬,剩下的是他們的。”蘭花兒想了想開口道。
王浪瞅著蘭花兒認真計算的模樣笑著,“媳婦兒,你知道周扒皮嗎?”
蘭花兒瞪眼,伸手揪住王浪的耳朵,“長本事了是嗎?”
“別別別,疼疼疼。”王浪齜牙咧嘴的叫著疼。
二人嘻嘻哈哈的到了別墅,王浪開車又把夏書瑤幾個姑娘接回了別墅。
晚上串好串,王浪帶著蘭花兒又去了修車廠,又在這兒熬了粥煮了茶葉蛋,現在修車廠的員工早餐都有著落了。
夜色迷人,月光如水。
王浪和蘭花兒並排坐在一棟高樓樓頂。
蘭花兒伸手做出一副去抓天空中月亮的動作。
“小浪子,我想要天上的月亮。”
“想著吧。”王浪話音剛落,耳朵就被蘭花兒揪住了。
“疼疼疼,給你,我給你弄。”
蘭花兒這才鬆開手,“我現在就要。”
王浪拿起旁邊的礦泉水。手掌拘起來,往手心倒了一些水,水中映月,王浪把手遞給蘭花兒,“給,月亮。”
蘭花兒看著王浪手中的水中月,輕輕的揪了揪王浪耳朵,“小浪子,你怎麼這麼聰明?”
“天生的,沒辦法。”
“哪有天生的,都是父母生的,你父母還在嗎?”蘭花兒忽然問道。
王浪搖搖頭,“沒見過,不知道,打小就在師門長大。再大一些,就出了國,近幾年才回來,不知道父母是個什麼概念。”
蘭花兒盤腿坐在王浪旁邊,伸手舉在眼前,月光從指縫灑落在蘭花兒那雙純粹幹淨的眸子之中倒映出一個白色的光點。
“我見過我的父母,小時候,就見過,他們就死在我的麵前,全是血,我那時候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就感覺四麵八方都是血。十幾歲的時候,我就殺了人,是個惡霸,我的父母就是被他殺死的。
後來我遇到了我的師父,還有我姐,她們是親生母女,師父對我很好,對我就像是對待親女兒一樣,但是對待她的親生女兒卻像是對待領養的一樣,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第一時間都會給我,練功練的不好,師父懲罰的力度也不一樣,我姐從來不會哭,也從來沒有埋怨過我,對我就像是對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師父的脾氣不好,甚至是有些壞,但是師父是個好人,隻不過太嫉惡如仇了,但凡是讓師父碰到那種罪不容恕的,師父都會殺了。所以師父也惹了不少人,江湖上的人,還有黑白兩道的人都有,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尋仇。
後來師父受了重傷,師父怕牽連到我和師姐,就把我們二人送出了國,我們書信聯係,後來師父讓我回國,卻不讓我姐回去,致死都沒有說為什麼,後來我也猜到了,師父還是心疼女兒的,還是怕女兒被仇人找到,我不是親生的,仇人也不會找我。
師父在世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坐在屋頂望著天上的月亮,每次看到月亮是圓著的時候,師父都會偷偷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