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剛準備喊別開槍。
噠噠噠
這群鐵憨憨對著桌子就是一陣掃射。
子彈打在了那些毛茸茸的東西上麵竟然沒有一點點的傷害。就像是石牛入海,有的子彈直接透過了那個毛茸茸的東西,而有的子彈直接被接住了。
感覺多凶猛的子彈在這些毛茸茸的須子麵前都是扯淡。
一波子彈的瘋狂衝擊之下直接給那張桌子打成了稀巴爛。
王浪大吼一聲,“快他娘的跑”
稀巴爛的桌子應聲落地。
一條將近兩米長的家夥盤旋在地上,就像是一根毛茸茸的黑繩子長滿了密密麻麻的須子,看的人一陣後背發寒,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王浪撒丫子狂奔,壓根兒就不管那麼多了。
黃肥鼠也跟著跑,“龍王爺,這可怎麼辦啊”
“辦雞毛,快跑你他娘的下令開什麼槍沒看到那個玩意兒卡在裏麵出不來了嗎你他娘的一梭子子彈把它放出來了。”王浪大聲怒喝。
黃肥鼠一拍腦門兒,後悔不已。
“哎呀我剛才太激動了沒看清,這他娘的就是作繭自縛啊,這個東西叫毒蚰蜒,那些毛茸茸的須子上麵全是毒液,碰一下就會難受的要死。我之前在一個古墓裏麵碰到過。差點要了我的命,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又一次碰到了。”黃肥鼠邊跑邊科普。
王浪回頭去看。
後麵的隨從還在瘋狂開槍,然而子彈打在那個玩意兒身上壓根兒沒有什麼用,就像是踩一腳小強一模一樣,看起來很解氣,但是毛用沒有。
那個東西像是剛剛蘇醒,還沒有徹底緩過來,正在那裏等待著徹底蘇醒。
風鈴這個時候瘋狂的抖動,發出叮鈴鈴的聲音。這時候聽起來這個東西已經不那麼清脆悅耳了,就像是一把正對著後腦勺的狙擊槍,正在子彈上膛的聲音。
黃肥鼠拚了命的跑。
這裏和南水城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奈何橋很長,足足一公裏的樣子。
跑了半天之後。
橋頭竟然是一個鐵索橋。晃晃悠悠的。
過了你爹鐵索橋才是後麵的南水城。
王浪藝高人膽大,直接就上去了。
黃肥鼠顫顫巍巍的上了鐵索橋,一步一步,似魔鬼的步伐,在這咯吱咯吱的鐵索橋上磨嘰。
王浪跑了幾步之後,看到黃肥鼠還在那裏磨嘰,就三步並兩步跑到了黃肥鼠旁邊,一把拎起黃肥鼠轉身就跑。
誰知道跑了沒兩步,黃肥鼠太胖了,腳底下的木板不知道多少年了。
隨著哢嚓一聲,木板斷裂,王浪一個大跳踩在了鐵索上麵,但是黃肥鼠就悲催了,直接坐在了一根鐵索上,鐵索勒到了黃肥鼠的二弟,黃肥鼠疼的嘴裏麵發出了一聲白日飛升般的怪叫聲。
王浪麻利的給黃肥鼠提了起來,踩著鐵索撒腿就跑,後麵的那幫人根本來不及管。
那幫人行動很快,一邊朝著王浪聚攏,一邊回頭開槍射擊那個毒蚰蜒。
這個時候,那個毒蚰蜒已經逐漸蘇醒了過來。
整個毒蚰蜒趴在那裏,就像是一長串頭發連接在一起的活物一樣,不說碰一下,光是看一下就覺得惡心到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