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真相大白(2 / 3)

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就纏了上來,霸道的一個吻,親得她暈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從今往後,你都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想再和別人分享你。”

她連忙乖巧地點頭,“我是你的,我的寶寶也是你的,買一送一,絕不虧本。”

聽她這麼說,他啞然失笑,真是拿她沒轍了。

林微微翻出手機裏的照片,問,“你能看出來這裏是哪裏嗎?”

他仔細地瞅了瞅,然後搖頭,“認不出來。”

“柏林啊。”她解釋,“這是議會廳,德國總理辦公的地方。那麼,這個你總能認出來了吧?”

“勃蘭登堡門。”(備注:柏林標誌性建築Brandburger

Tor)

“嗯。還有這個。”

“這個是?”他再度震驚。

“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她停頓了下,道,“不過二戰之後,被蘇聯人占領,成了他們關押德軍戰俘的地方。90年東西德統一後,這裏就成了博物館,大部分的營房都被拆了,所以你可能認不出來了。”

他看了一會兒照片,忍不住問,“德國的將來到底會怎樣?”

“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問我的。”

“會怎樣?”他追問。

“戰敗,元首吞彈自盡。德國會被劃分東西,西德被英美法三軍占領,而東德被蘇聯。1960年東德政府造起柏林牆,一直到1990年,德國才重新統一。”見他臉上露出悲痛的神情,她悄悄地捏了下他的手,安慰道,“不過,你放心,即便這樣,德國在世界上還是很強,經濟、技術……除了軍事差點,其他都沒話說。”

“離帝國奔潰還有多久?”

“具體的日子我記不得了,但是我記得45年4月底,希特勒就自殺了。”

他沒說話,臉上的神情莊嚴而肅穆,兩人間的氣氛有些沉悶。他的祖國從崛起,曾經是何等的光輝,到最後的毀滅。這任誰提前知道了結局,心裏都不會好受。

見他鬱鬱寡歡,林微微忙安慰道,“也許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後已吧。戰爭過後,歐洲各國會重新建交友情,德國和法國、德國和英國,會冰釋前嫌……歐洲大陸聯盟,不會再有戰爭。相信我,現在是歐洲近代史中最黑的一段時刻,等黑暗過去後,會有五光十色的陽光。”

“希望如此。”

“一定如此!”

還想翻翻手機裏有什麼好玩的,可以緩解下氣氛,沒想到這塊不爭氣的電池板竟然停工了。幾聲急促的警鈴後,自動關機,屏幕黑了下去。

“怎麼了?”他問。

“沒電了。”她悻悻地將手扔回包裏,將腦袋靠在他肩上,道,“弗雷德,不管帝國如何,你都答應我,要活下去。我會在瑞士等你,帶著我們的寶寶一起等你回來。”

她的話讓他動容,他轉過頭親了下她的臉,無比堅定地道,“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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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梅斯坐火車到斯特拉斯堡,再一路向下去瑞士的巴塞爾。林微微拿的是警察局簽發的護照,上麵有正規的瑞士簽證,邊境自然不會為難。弗雷德本身就是警署高官,要給自己準備證件出入境,也是易如反掌。

進入瑞士後,便是另一番天地,這裏沒有黨衛軍,也沒有蓋世太保,更重要的是這一片淨土不受戰爭侵蝕。

弗雷德為她準備的房子在蘇黎世湖畔(Zuerichsee),依山伴水,拉開窗簾,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連綿起伏的阿爾卑斯山脈。

一棟兩層樓的小洋房,前麵是一片花園,除了地點不同,和柏林的住所沒多大的區別。樓上三間臥室,一間是他們的睡房、一間是嬰兒房、最後一間是書房,樓下是大廳、廚房、客房。一直空關著,落了不少灰塵。兩人忙碌了一天,打掃幹淨後,又添置了一些實用的家具進去。

她靠在他的懷中,感歎,“我總算有家了。”

“是我們的家。”

見時間還早,他拉著她出門散步,鑲嵌在歐洲中部的瑞士,是個極其美麗的國度。這裏是萊茵河的發源地,四周圍繞著連綿起伏的阿爾卑斯,景色怡人,心情舒暢。他們在這裏肆無忌憚地牽手,旁若無人地親吻,沒有種族法、更沒有黨衛軍在一旁虎視眈眈,心是自由的。

穿過公園,弗雷德帶她走到一棟建築物門前,她抬頭一看,是瑞士銀行。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她問。

他笑而不答。進門稍等了片刻,立即有職員過來招待他們,弗雷德將自己的護照拿出來登記,然後那人帶他們去了一個小房間。

望著眼前上上下下的箱子,她有些驚奇,問,“保險箱?”

“是的。你還記得,我送你的那把鑰匙嗎?”

她點頭,但隨即又搖頭,“我還給你了。”

弗雷德從口袋裏掏出絨盒,裏麵躺著那把小巧的鑰匙,將其交到她手中,道,“3254號。你打開看看。”

林微微遲疑,但還是照著他的話去做了,找到3254,然後將鑰匙插了進去。

咯噔一下,門打開了,看見箱子裏的東西,她不由地嚇了一大跳,半天說不出話,“這是,這是……”

“金條。”

金燦燦的一大片,閃瞎她的鋁合金狗眼。

“真的假的?不會是鍍金吧?”

“你說呢?”

她數了數,道,“怎麼才十根?這麼多年的華沙隔都你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