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你這麼……”景王眼神暗了一下,閃過了濃烈的情-欲。小腹下湧起一陣暖流,不可避免地起了強烈的身體反應。不禁抓住慕容畫的肩膀。“你這麼是做甚麼啊?”
慕容畫睜著漆黑朦朧的杏眼抬頭看他,傻傻地問:“王爺,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香?”景王自己抬手聞了聞袖子,“大概是熏香吧?怎麼,畫兒喜歡本王身上的香味?”
“不是熏香,”慕容畫還在他脖子胸膛上嗅著,“是王爺自己散發的味道,很香!……嗯,我喜歡。”
“嗬嗬嗬……”景王笑起來,“昔年,本王曾遇到一個智者,對本王言說,世間之人,若是心中裝了另一人,便會認為那人無處不好、無處不妙。從前本王不信,可遇見了你,本王終於信了。本王覺得畫兒是世間至美、至純,畫兒是本王至愛。隻不知,畫兒是否也是這般念想本王?畫兒喜歡本王的味道,是否因為本王在畫兒心裏,也有這樣的地位呢?”
慕容畫歪著腦袋想了一陣,才重重的點頭:“……嗯。”
景王大喜,樂得都不知該說何話了,任得少年在自己頸上胸口間小狗狗也似的亂嗅,心中感慨萬千。遇見少年時,少年什麼都不懂,卻與自己有著十足的默契。好容易哄得少年在王府內院中安心住下,至今日,時時用心,步步為營,討他歡喜,引他妒忌,讓他從一尊純純的玉娃娃變得有了思想和愛戀。
對於大宏朝的王爺、天子胞弟、一朝重臣來說,真真難得,從今往後也不會再有任何人,值得他這般對待了。景王也是畢生頭一遭對人如此上心,其他人他哪裏會這樣在意?憑他的身份,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誰又敢說個不字!
隻有懷中這少年,隻有這人……
景王看著醉酒的少年,一時興起,解開褻衣,敞開了自己的胸膛,笑說:“畫兒,隔著衣服哪聞得清楚?不如,與本王貼肉……”
話還沒說完,慕容畫已經不假思索地撲在他身上,一頭紮進他半敞的褻衣裏,投到裸-露的胸膛上,像是在吻又像是在嗅,“嗯嗯……好香……”
“啊……”景王又似痛苦又似舒適的呻-吟了一聲。
他再也無法忍受了!
今日原隻是照例來與少年同睡而已,並沒想做其他的事!
可眼下,再不做,他就不是個男人!
低下頭,有些莽撞地抬起少年的下巴吻了上去,輕輕推著少年的肩膀,把他的身體摁在床上。
景王的心情似又回到少年時期一般,激動不已。
他略微觀察了一下少年的表情,隻見慕容畫隻是小小的蹙了蹙眉頭,便泰然處之,還伸手環過了景王的背,回應著他的擁抱。
少年口中的酒香與身上清爽的香氣,刺激得他無法停手。如同吻著珍愛的寶貝,景王慢慢伸手下去,從衣襟開始,一下一下將少年中衣的布扣解開。慕容畫身上的外袍已是脫掉了的,剩一身夾棉中衣,裏麵是幼年男子還穿戴的絲綢布兜。景王懷著激動的心情,一件一件從他身上剝下,剝個精光。將自己的衣服也是胡亂扯下,丟在了一旁。
慕容畫微微睜開迷蒙的眼睛看了一眼,沒有在意。室內雖然溫度較室外相比暖和一些,可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還是有些許涼意,少年打了個寒戰,縮了縮身子,把自己整個人藏進景王的胸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