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敢在我的珠寶店狂!”
“給我滾出來!”
怒不可遏的齊威虎,發出一聲虎嘯山林的恐怖聲音,震的眾人耳膜生疼,就連整個珠寶店都在顫抖起來。
“是我!”
葉楓站了出來,一臉冰冷。
齊威虎看到葉楓,上下打量起來,穿著樸素的衣服,上下不足兩百塊錢,哪裏來這麼大的口氣?
竟然敢對自己狂,真是強詞奪理!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在我的珠寶店裏口出狂言,肆無忌憚!”齊威虎霸氣無比的怒斥道。
“老板,就是他,偷盜了我們的翡翠手鐲和黃金戒指,他和這兩個小偷是同夥。”女服務員指向葉楓,大聲喊道。
什麼!
偷盜我珠寶的人竟然是你!
怪不得,你這般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小子,偷盜我齊家的珠寶,你膽子不小啊,看來你是不清楚,偷盜也齊家珠寶的後果是什麼吧,現在我就可以告訴你!”
“數額巨大的,處以極刑!”
“很不幸,你中招了,你偷盜了價值五六百萬的翡翠手鐲和黃金戒指,現在就可以將你處以極刑!”
齊威虎一臉冷意,眼眸中閃爍的寒芒,格外濃鬱。
將他處以極刑?
“哈哈哈哈!”葉楓怒極反笑。
他可是堂堂的天羅殿的殿主,還是華夏的抗擊外敵的大功臣,竟然敢將他處以極刑,看來你齊家還真是狗膽包天啊。
“你笑什麼笑!”
“都死到臨頭了,還心情笑!”
齊威虎冷冷道。
“來人,讓他見識一下,我們齊家對待“犯人”,所用的極刑的是什麼。”
“那就是三種,砍頭,剝皮,腰斬!”
“今天,我就先讓你嚐嚐,剝皮的滋味!”
眾人聽到這話,滿臉驚駭。
“齊家真的是心狠手辣,證據還沒有查清楚,就要對人處以極刑,實在是太囂張了。”
“就是啊,光是聽到剝皮這個詞,都讓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他這樣做,就不怕報複嗎?”
“這個小子,也真是的,要真是偷了他們的珠寶,趕緊拿出來就是了,為什麼要和生死做鬥爭呢。”
葉楓冷哼:“你要對我剝皮,看起來,你們齊家,還真是無法無天啊,來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動手的。”
“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來人,將我的剝皮刀拿過來,今天我要拿他,殺雞儆猴!”齊威虎眼眸中迸射的寒芒,異常冷厲。
“齊威虎,你要剝了誰的皮,你們齊家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此刻,一道冰冷而又嗬斥的聲音,驟然響起。
執法司的司長薑潮,帶著人,火急火燎的來到了這裏。
見到來人後,齊威虎滿臉諂笑:“原來是執法司的薑司長。”
“齊威虎,你要剝了葉先生的皮?”薑潮麵色冰冷,質問道。
葉先生?
什麼情況?
執法司的薑司長,竟然稱呼這個偷盜者為葉先生?
他的臉上十分的錯愕。
他萬萬沒想到,執法司的薑司長,身份這麼尊貴,竟然會幫助跑過來幫助一個偷盜者,簡直是莫名其妙。
“薑司長,你和這個偷盜者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稱呼他為葉先生?”齊威虎一臉疑惑道。
“偷盜者?”
“你說葉先生是偷盜者?”
“沒錯,他和這兩個小偷是同夥,偷盜了我們珠寶價值五六百萬,今天我就要對他處以極刑,剝皮示眾!”
聽到這話,執法司的薑潮,勃然大怒,怒斥齊威虎道:“齊威虎,你竟然敢冤枉葉先生,你好大的狗膽,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你竟敢如此喪盡天良!”
天羅殿的殿主,豈能為了區區五六百萬的珠寶去偷盜,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他若是需要珠寶,就算是世界上排名前十的價值幾十億的珠寶,都會親自送到他身邊。
“他可是我們華夏的大功臣!”
“你竟敢隨意汙蔑他偷盜你的珠寶?”
“還要公開剝皮示眾,齊威虎,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我都尊稱他為葉先生!”薑潮怒瞪齊威虎一眼,震怒道。
什麼!
他竟然是華夏的大功臣?
這怎麼可能啊。
看他的這種模樣,就是身份卑微的,為了生活不擇手段的人。
他是大功臣,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齊威虎滿臉驚駭。
“薑司長,你開什麼玩笑,他是大功臣,這帽子戴的太高了吧,他就是一個卑微的民工,為了生活不擇手段,幹一些雞鳴狗盜之事的廢物罷了。”
“放肆!”
“齊威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葉先生,對葉先生大不敬,看來你們齊家是沒必要存在了!”薑潮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