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要是不來,葉神醫豈不是被你侄子被打死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你竟然以權謀私,耀武揚威!”沈工孟麵色一沉,冷聲怒斥道。
他是什麼人?
他不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嗎?
難不成,他還有什麼恐怖的身份背景?這根本不可能的。
程龍驤臉上青筋露出,額頭冷汗直冒,哆嗦著道:“沈局,這個狗東西,還有什麼人給他撐腰嗎?”
“狗東西?”
“程龍驤,你越來越放肆了,居然還出言不遜,你真的覺得我來了,可以讓你高枕無憂了嗎?”沈工孟寒聲道。
“沈局,我可是你的人,你是我的堅強後盾,管這個狗東西是不是葉神醫,將他處理了,神不知鬼不覺的,也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程龍驤用手在脖頸處一比劃,抹脖的手勢,表現的淋漓盡致,而程龍驤滿臉殺意洶湧。
“你要殺了他?”
沈工孟無比陰沉的看著程龍驤。
“是的,沈局,他該死,廢掉了我侄兒的手腕,這個仇我不能忍,更不能不報。”
程龍驤對葉楓的恨意,也是越發的濃鬱。
在場的眾人,對程龍驤的詭計,他們都覺得惡心。
“沈局是吧,你不要聽他的胡說八道,這個小夥子沒錯,就是他們以權欺壓他,他不得不反抗。”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是賀涵涵這個賤人觸犯了刑法,韓隊長抓捕她,她聯係了程天傑,而他卻對這位小兄弟恨之入骨,率先動手,實力不濟,打斷了他的手腕。”
“沈局,你不能相信程龍驤的片麵之詞,我們都可以作證,就是他利用自己警察主任的身份,欺壓於他。”
“沈局,你可不要以權謀私,縱容包庇你的部下,不然,你這個局長,將被我們而不恥。”
在場眾人的一席話,卻讓沈工孟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是難看,臉色也變得僵硬起來。
“程龍驤,看看你幹的好事。”
程龍驤顫顫驚驚,隨即麵色一沉,冰冷道:“沈局,你不要聽他們胡咧咧,就是這個狗東西,太放肆了,動手打人,我帶來的十幾個警員,都被他打殘廢了,他這是公然挑釁警察威嚴,公然襲警,罪大惡極,絕不姑息的。”
“啪!”
沈工孟一巴掌抽在了程龍驤的臉上,頓時紅腫起來,猶如炸裂的河豚,嘴角滲出一絲血液。
他冷聲嗬斥道:“混蛋,你是什麼人,我不清楚嗎?你竟然利用職權謀取不正當的權益,你這個警車主任,就是這樣以身作則的嗎?”
“你這麼做,不是讓老百姓們寒心嗎?”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你的今日作為,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聽到這話,程龍驤知道,沈工孟徹底生氣了,他一道生氣,後果不堪設想啊。
前不久的事情,還讓他曆曆在目,心驚膽寒。
一個派出所的副所長,利用職權為他人充當保護傘,被沈工孟開了,而且還被判刑了。
一個監察部長,貪汙腐敗,被沈工孟被判刑了。
一個治安負責人,包小三,不管老婆孩子,被撤職,拘役三個月反省。
活生生的例子,怎麼不讓他擔驚受怕。
程龍驤顫巍巍道:“沈局,這個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連您都對他那麼客氣和尊敬?”
沈工孟寒聲道:“他就是高市首的救命恩人,你連高市首的救命恩人都敢殺,你看看你,到底做了什麼愚蠢的事情。”
“啊?!”
他竟然是高市首的救命恩人?
驚聞此話,程龍驤徹底心慌了,整個麵色驚的煞白,心神猛的一顫,神色逐漸變得呆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