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淡淡的往四周瞥了一眼,單手掐訣,太玄火鳥當即化作一道火焰,被他收入了體內。
然後他遁光一閃,便來至秦老祖近前,躬身道:“不知師尊可還滿意?”
“不錯。”秦老祖笑道:“想不到你竟得了這般靈焰,的確是機緣深厚,站在老夫身側吧。”
“是。”項禹應了一聲,便於秦老祖身側站定。
秦老祖朝張道全一揮手,後者會意,再次喝道:“尚雲飛、徐芷妍何在?”
話語方落,尚雲飛與徐芷妍二人便駕馭遁光迎上前來,恭敬的施禮道:“弟子在。”
秦老祖打量了兩人一眼,點頭道:“你二人亦是進入了前三之列。隻不過,你等的機緣不在老夫這裏。但爾等不必多慮,門中尚有兩位老祖有意收你們入門,稍後便跟隨張師侄前去入門吧。”
“多謝老祖。”
尚雲飛、徐芷妍二人聞言一喜,當即深施一禮,同樣站在了秦老祖身側。
他二人與項禹四目相對,各自含笑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三人雖沒有過多少接觸,但彼此間卻也頗有眼緣,且心底互相欽佩,是以有些親近之感。
秦老祖對這次煆兵大會的結果非常滿意,是以略微一笑,道:“本次煆兵大會,除去前三名額可被入聖境玄修收入門下外,前十名弟子亦可受到封賞,待大會結束後,便去各自領取獎賞吧。”
“多謝老祖賞賜。”
那幾名得到其他幾個名額的弟子,雖心中感歎,但一聽到獎賞二字,也打起了精神,連忙拜謝起來。
“此次煆兵大會倒也算圓滿,諸弟子便退下吧。”
秦老祖淡淡的說了一句後,腦後如火聖光瞬間一漲,連同項禹一起裹在其中,再一個模糊後,便就此消失了蹤影。
張道全朝半空打了一個稽首後,便招呼尚雲飛和徐芷妍二人一聲,也駕馭遁光往遠處飛去。
尚雲飛、徐芷妍見此,遙遙一拜後,便緊緊的跟了上去。
高子鶴咬了咬牙,遁光一閃,將高展裹在當中,須臾間便不見了蹤影。
至於其他人,似乎仍有些興奮,過了一陣後,這才漸漸散去,但言談之間,卻全部是關於項禹的話題。
……
一座洞府中,紫氣升騰,靈鳥、飛禽於靈木上棲息,溪流中蟲魚嬉戲,實可謂仙家福地。
此時,秦老祖端坐於當中的一座雲床之上,麵上靈光卻消失不見,露出了真容來,正是當日項禹所見過的秦廣元。
而項禹則站立在對麵,神色恭敬的束手而立。
秦老祖瞅了項禹一眼,麵上一笑,忽而問道:“據老夫所知,你出身於蒼梧派,本應成為那任昌華弟子,但蒼梧派卻慘遭魔羅門屠戮,這才輾轉到本門的。”
“正是。”項禹頷首道:“弟子隻想求一處容身之所,借此求獲大道。”
以煆神宗的底蘊,對於門下弟子的來曆,自是能夠將弟子的來曆查探的一清二楚。他並未做過什麼忤逆之事,倒也不必擔心。
秦老祖點頭道:“不知你修煉的是何功法?”
項禹不假思索,如實回道:“啟稟師尊,弟子修煉的,乃是當日任師所傳授的蒼莽吞海決。”
“原來是這種功法。”秦老祖似對此功法有所耳聞,暗暗點頭,道:“此功法倒頗有些玄妙,且與你靈體也極為相符,為師倒也不好再讓你轉修其他功法了。”
“弟子修煉此法也頗有些心得,卻是不會再考慮其他。”項禹拱手道。
項禹之所以欲拜在老祖門下,並非是為了什麼功法典籍,而是打算借助老祖之勢。有入聖境老祖在後庇護,他做事也不必再有如此多顧忌。
而且,在老祖門下修行,自是不會吝嗇一些丹藥,這樣對他的修行來說,卻是有極大的裨益。
待日後修為大漲,再借助宗門力量,也算有了底氣與那魔門對抗。
更何況,蒼梧派也逐漸步入正軌,到那時,想來也將成為一個不小的勢力,雖極難建立如煆神宗這樣的大型宗門,但再如何,也多了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