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子臉色難看的看著中年男子說道:“風哥,我今天承認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好歹也是天哥手下的人,你這樣做就不怕天哥找您麼?”
中年男子聽到光頭的話,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怎麼,就你也想拿楊華天來壓我?要麼你現在跪下來個頭認錯,要麼我就廢了你的手,在把你扔出去。”
酒吧裏的客人聽到中年男子的話不禁都縮了縮脖子,這個看起來瘦瘦的中年人一出口就是要廢人手腳,也太狠了點吧!
光頭男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臉陰沉的看著中年男子說道:“風哥,您這樣做真的有點過了吧!”
“啪!”一個酒瓶從中年男子的手上直接飛向了光頭的麵門,光頭連忙一縮躲了過去,酒瓶摔在光頭的身後頓時四分五裂,看這力度剛剛要是砸在光頭的身上必定就是頭破血流。
“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你自己看著辦!”中年男子冷冷的看著光頭說道。
光頭滿臉漲的通紅,眼神中露出一抹不甘的光芒,想了片刻,一咬牙便雙膝跪在了地上,不甘的說道:“風哥,對不起!”
說完便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回頭冷冷的瞪了一眼在牆角的年輕男子,頭也不回的便出了酒吧。
“風哥,不會有事吧!”年輕的女調酒師此時走到了中年男子的跟前,一臉擔心的說道。
中年男子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城南的楊天華最近手伸的有點遠了,不給他一點警告他怕是忘記了我燕雄風的存在了,阿紅你不用擔心,去做你的事吧,順便看看那個小子死了沒。”
年輕的女調酒師阿紅點了點頭,隨即走到了牆角的年輕男子身邊,輕輕的呼喊道:“這位先生,您怎麼了,還能動麼?”
年輕男子緊閉著雙眼,深邃的五官在昏暗的燈光下若隱若現,渾身散發出來的憂鬱的氣質讓阿紅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看著已經醉的死死年輕男子,阿紅一咬牙便扶起了他,走向了酒吧後邊的員工區域,自己的宿舍內。
這間酒吧規模不大,也就十幾張台子,和一個吧台,整個酒吧裏除了她以外就隻剩下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所以偌大的員工宿舍裏麵就隻有她一個人住,顯得十分的寬敞。
把年輕男子吃力的放在了床上,阿紅看著年輕男子俊朗的麵容臉色不禁微微的紅了一下,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把這個男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雖然她是在酒吧裏麵工作,但是因為自己老板的原因也從來沒有哪個不開眼的男人招惹過她,每個調戲過她的人下場都和剛才的那個光頭差不多。
阿紅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陷入沉睡的年輕男子,臉色微微一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便走出了房門,回到了吧台繼續上班,酒吧裏麵基本上都要到淩晨兩三點才會下班,現在江城的夜生活才剛開始而已。
“阿紅,是不是看上那個小子啦!”中年男子風哥走到了阿紅身邊,微微打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