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元嬰期的師兄說完轉身直接準備朝天空飛遁而去,好在林北反應快,看到人要離開,連忙開口詢問道。
“師兄,問一下這個繳納駐地費用是什麼原因?”
林北可不願糊裏糊塗的給天機宗繳納那麼高的功勳,一百功勳,相當於每天要殺十隻金丹期血煞之獸。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尤其是繳納給天機宗,這就讓林北心中更加不願。
聽到林北的詢問,準備離開的元嬰期師兄停下身形,扭頭回看。
目前八門和天機宗的矛盾,身為八門弟子,他當然也是知曉得。
“按照天機宗的話語,整個東洲都是他們的傳承下的宗門。我們使用他們的門派駐地,自然要繳納功勳。
若是你們不願意繳納,那就早些時日把你們口中的南落山給清理幹淨,我們搬去那裏自然也就不用繳納這每天的一百功勳。”
這位元嬰期的師兄,也是當初被派往探險南落山的一員。不過在見過南落山山頂覆蓋著的陣法後,這位師兄覺得林北等人極為不靠譜。
畢竟那座陣法的威力他們也試探過了,數十名元嬰期的攻擊轟上去,都沒有任何波瀾。
這種陣法怎麼可能讓幾個金丹期的娃娃隨意進出。
元嬰期的師兄說完就朝遠處飛去,沒有絲毫停留。
林北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想了想扭頭詢問益農。
“那個前線的戰場有那麼吃緊嗎?為什麼我感覺這位師兄,有一些過於迫不及待了。”
這是林北很好奇的,按理說前線吃緊代表前線傷亡慘重,所以戰鬥人員才會吃緊。
這種情況下,大部分人不應該盡量多休息多準備嗎?哪有這種話都不願意多說,一心想往前線衝的?
益農抬頭看了眼天空上的裂縫,笑著回道:“天空之上的主戰場目前是魔物數量龐大,雖然魔物的修為也很高,戰力也不弱。
但奈何我們這邊有分神期的尊者壓陣,每當看到有人出現生命危險,就出手將其救下,所以最多落個重傷。
但若是能將對手擊殺,那能獲得的功勳可不少,所以現在沒有多少元嬰期的修士想在陸地上待著。
不過這好日子也持續不了多久嘍。”
“怎麼說?”
“我聽我師尊說過,目前天機戰場可以這麼操作是因為有八位地仙就在這戰場中,所以魔門那邊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被迫忍受天機宗這種無賴行為。
但那八位地仙,在過段時間,就要回歸修真界,之後駐紮五大戰場的地仙,將由各大宗門不鍛輪換。
到那時,魔門可不會讓我們繼續這麼囂張下去。”
因為益農知道八門目前還不知曉自家祖師是地仙,並且依然存活著的事情,所以益農也就沒有直接說破八位地仙的名字。
不過林北聽到八位地仙後,腦海中不由想起那幾個有著特殊感覺的名字。
純陽、太玄、太虛。
這三位應該就是八位地仙中的其三吧。
林北想著突然想到自己偷聽來的那些話語,不由表情一變。
當時聽到那位純陽道人,和其他人聊什麼事情,說著純陽道人兩麵做二五仔。
一邊和對方裏應外合,一邊又過河拆橋。
現在試煉世界封印大陣被破壞,恐怕其中有著這位純陽道人的手筆。
道門中出了個二五仔,而且還是地仙中的一位。
這讓林北心情瞬間急躁起來,他要如何把這件事說破呢?
他現在一個金丹期的小修士,去議論一位地仙,恐怕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但那位純陽道人目前已經讓試煉世界內的封魔大陣給全部破壞,若是不將他真麵目暴露出來,恐怕修真界道門之後麵對的事情會更多。
林北不由陷入深思。
看到林北陷入沉默,洛婉瑩揮手示意其他八門弟子不要打擾林北,她帶著其他弟子開始圍繞駐地布置陣法。
而益農則有些奇怪的看著林北的表情,他感覺了林北好像是知道些什麼。
因為林北聽聞有八位地仙後,他的表情不是其他人的驚訝,而是皺眉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