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夏一聲不吭地承受，他仿佛是故意折騰她一樣，找到了她的弱點，然後狠狠一擊。
“想叫就叫出來。”冷恒澈的手摁住了她的唇，聲音邪魅而又低啞。
程言夏始終不肯，悶悶地承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冷恒澈終於結束了。
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不悅，不過程言夏管不了那麼多，就沉沉的睡去了。
天空泛起魚肚白，程言夏醒過來的時候，冷恒澈像往常一樣，已經出門了。
他就像五年前一樣，不喜歡睡懶覺，總是在早上天剛亮的時候，給她帶她最喜歡的早餐。
不論春夏秋冬，沒有一天落下。
程言夏下床後進了浴室，被鏡子裏麵的人嚇了一跳，胸口上、手臂上、背上……全部留有冷恒澈的痕跡。
她歎了一口氣，放水泡澡，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去醫院。
在醫院樓底下，程言夏特意買了一份早餐帶給沈涵。
昨天她們就說好了今天早上來病房，所以，程言夏料定沈涵會比自己早到。
“你最喜歡的菠蘿包和巧克力甜牛奶，也不知道這一家做的怎麼樣，嚐嚐看。”
程言夏把手裏的晚餐遞給了沈涵，然後進了浴室端出熱水給陸筱洗臉擦拭。
“言夏，你怎麼知道我沒有吃早餐？果然你給我最有默契。”
沈涵感動地接過早餐，做了一個飛吻的手勢。
“昨天你的那位客人那麼晚就把你叫走，你肯定會住在莫維特裏麵，所以，今天早上應該會來的很早。”程言夏準確地說出了沈涵的行蹤，因為太了解。
她們好歹一起在外麵工作那麼久，所以，對對方的情況，還是比較了解的。
沈涵拚命地點頭：“昨天那位客人真是太可惡了，非要讓我陪他吃飯。”
程言夏頓了頓，聽著她的話，有點明白了什麼：“看來，這位客人對你很特殊啊！”
她的眼中吟著笑意，沈涵在學校的時候就豔壓群芳，追她的人一直都不少，可是，因為家裏弟弟的原因，她一直都沒有談戀愛。
她和自己一樣，堅韌不拔，有自己的信念，活著，不一定是為了自己更好，而是為了讓身邊的人更好。
沈涵臉色微微泛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順勢拿過一旁的抱枕，擋在臉前。
“別說我了，說說你吧，那個男人對你怎麼樣？你媽媽的住院費是他幫你出的，應該對你不錯吧？”
沈涵試探性地問道。
上次看到那個男人當著她的麵，直接把程言夏拖走，她的心裏大約明白了，也許，言夏在他身邊的日子，並沒有那麼好過。
一提到冷恒澈，程言夏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她失落地搖了搖頭。
“我和他之間，談不上感情，反正，我遲早都是要離開他的。”程言夏淡淡地說著。
隻不過，現在陸筱沒有醒來，她自己難以脫身，更別提帶著陸筱一起走了。
聽她這麼說，沈涵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複雜。
既然沒有感情，為什麼還會在一起？
單純是為了陸筱的住院費嗎？
按她對程言夏的了解，她是絕對不可能為了錢出賣自己。
當年她寧願每天打三份工來賺醫藥費，也不肯接受學校裏一個富二代對她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