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那人已經被折磨的幾乎要吐血,他整個褲子裏都是猩紅色的獻血,整個人麵色慘白,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估計也不明白,他已經把程言夏的下落說出來了,卻還是受到這種折磨?
“就把他綁在這裏,等到明天,讓大家好好看看。”冷恒澈冰冷無情地往門外走去。
這就是和他作對的下場!
要是在他進來的那一瞬間,就老老實實地告訴他程言夏的下落,也許他還能饒過他。
可是現在,再也沒有機會了。
當冷恒澈來到了東郊的時候,裏麵已經亂成一團。
原本關押著程言夏的那一間屋子,此時鐵門大開,裏麵的人都驚慌失措地亂作一團,好像在此之前有人來過一樣。
“把她們全部押起來,一個個地審問。”冷恒澈掃了一眼,卻獨獨沒有見到程言夏。
身後的保鏢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已經把她們全部給押了起來。
原本就不寬敞的房間裏,現在更顯得擁擠。
可是,冷恒澈卻絲毫不在意裏麵的環境,他的心裏隻有程言夏!
“總裁,地上有血!”傑森突然間皺眉指著地麵。
這個地方本來就陰暗,有血也看的不是很清楚,冷恒澈隻是看著地麵上的那一灘血跡,眼皮隱隱跳動。
該不會,程言夏出什麼事了吧?
“程言夏去哪裏了?地上的這一灘血跡是誰的?”冷恒澈居高臨下地看著麵前的這些女人,森寒地問道。
誰知道,卻沒有一個人出聲。
被押在地麵上的這些人,全部都以一種觀摩的態度看著冷恒澈,沒有人願意當出頭鳥。
“都沒人說話是吧?”冷恒澈陰惻惻地看著她們,此時,耐心已經被耗盡。
“你,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就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被冷恒澈指到的那個女人抬起頭,陰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猶豫。
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她實在不敢得罪這裏麵的大姐頭,要不然下場可能要更悲慘十倍!
冷恒澈一揮手,底下的兩個保鏢一個掰開了女人的嘴,另外一個,手起刀落。
猩紅色的血濺了一地,讓人頭皮發麻。
隨後,保鏢像是扔掉一個垃圾一樣,把那個暈死過去的女人推到了牆角。
周圍的人不由得驚叫起來,個個都想逃跑,可是,彪形大漢按在她的身上,根本動都動不了。
“你,出來給我說,不說的話,就割你一條舌頭,再廢了你一隻手。”冷恒澈隨手一指,又指了一個女人出來。
那個女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冷恒澈的麵前。
“我說!我什麼都說!程言夏是前天進來的,因為長的漂亮,所以她們就一直逼她洗衣服,動不動就毆打她,結果,結果孩子被打掉了!”
那個女的低著頭,指了指旁邊的那一灘血跡,顫顫巍巍地說著:“那麼大一灘血,估計孩子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