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冷笑一聲,在他的身後冷冷地開口:“你去,你去了不僅救不了他們,也會白白送死。”
雖然凱文不斷地在他的身後冷嘲熱諷,但是他卻絲毫沒有退縮,此時此刻,在他的心裏,就隻有程言夏。
凱文由始至終都不明白,那兩姐妹到底給蘭斯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就這麼死心塌地地喜歡程言夏?
蘭斯出門後沒一會,就聽見書房裏麵傳來一陣打砸的聲音。
他怔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巴布多小鎮。
不管凱文怎麼反對,不管此去會遇到什麼危險,他都一定要把程言夏救出來。
——
車子停在了托洛克家族莊園的門口。
下車後,他們四個人就被帶到了這裏麵的地下室裏。
所幸,托洛克把他們四個人全部關在一起,沒有讓他們分開。
這個地下室陰冷潮濕,隻有一個通風口,在最上麵,一束冰冷的光線從上麵落下來,這唯一的光芒顯得十分珍貴。
“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們把我們關起來?”唐念槐有些看不明白。
很明顯,他們一路上有的是幾乎逃脫,可是冷恒澈卻沒有要逃跑的意思。
難道,他想進來參觀一下托洛克家族的莊園有多麼豪華麼?
冷恒澈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對著程言夏招招手:“言夏,過來。”
程言夏乖乖地來到了他的身邊,他一把把她拉進他的懷裏,暖呼呼的。
“手這麼涼,是不是很冷?”冷恒澈擔憂地詢問著。
程言夏此時此刻不僅身上冷,就連心裏也冷,她更擔心的是他們現在的處境。
很明顯,他們和案板上的魚肉沒什麼區別,都是任人宰割的命。
可是她還不能死,她還沒有和程沛歡告別,她還沒有親眼見到陸筱醒來,也沒有來得及和冷恒澈舉辦婚禮,她不能就這麼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他們現在顯然一點辦法也沒有。
“冷恒澈,你到底有什麼打算?我們要是不做點什麼,就真的走不掉了。”程言夏抬著頭,認真地問道。
“別擔心,你一直都怕冷,來,穿上我的外套保暖一點。”
冷恒澈一邊說著,一邊把他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穿在了程言夏的身上。
這件衣服怎麼這麼重?
程言夏有些納悶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沒有來得及發問,地下室的門就已經被人推開。
幾個人又帶著他們出去,來到外麵的花園裏,就看到了宮紹均從莊園裏麵的一個房間裏出來。
他的樣子蒼老了很多,自從哈利死了之後,托洛克看起來又老了不少。
“冷恒澈,上一次算你命大,居然被你給跑了,這一次就是你的報應,今天,我要讓你還我兒子的命。”
托洛克家族冷冷地掃了冷恒澈一眼,目光中充滿了一絲深沉的冷意。
看不出來,他到底想幹什麼。
托洛克又來到了程言夏的麵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
然後,隨手丟給她一把槍:“這裏麵一個是你的姐姐,一個是你的男人,隻要你殺了其中的一個,我就會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