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力由於太害怕,除了字麵上的意思,根本聽不出其他什麼,在電話裏連連道謝後又連連道歉,直到那邊電話被掛斷。
“這個宋謙,那什麼張進昭,還有史蒂文,都給我埋了。”阿巴布卡爾對手下淡淡的說道。
身為手下,對於老板的命令正常情況下都要堅決貫徹,但必要時他還是會提出一些疑問,例如:“史蒂文也要做掉嗎?他的財團......”
確實,史蒂文不是一個無名小卒,而且雙方合作不是一天兩天了,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消失,他身後的財團鬧騰起來也會有點麻煩,更何況組織剛剛損失了兩個點。
阿巴布卡爾沉思了幾秒,改口道:“那找個理由把他弄進去,在裏麵讓人好好伺候他。”
“明白了。”
其實比起直接被做掉,進去監獄裏再被折磨,可能更生不如死。隻是這樣對外好交代一點。
至於那個什麼宋謙和張進昭,那就做掉好了,隨便製造什麼意外,很容易的。
確實,宋謙根本不會預料到,他的命,已經被人盯上了。
而張進昭則確實有些心虛。
這一次他做的很不厚道,一邊把阿巴布卡爾的資料傳給宋謙,一邊又把宋謙的信息通過史大力告訴阿巴布卡爾。為的就是兩虎相爭。
但身為一個商人,他覺得也無可厚非。
所以這段時間,他很注意,出門加強了安保工作,甚至雇傭了一個月薪五萬的保鏢,號稱關鍵時刻可以擋子彈。
不過,張進昭還是盡量避免出門,因為他深知命沒了錢再多也沒用,所謂可以擋子彈的五萬月薪的保鏢,關鍵時刻能不能挺身而出,來不來得及挺身而出,都是問題。
門可以不出,陌生人可以不見,甚至電話都可以不接,但飯必須要吃,五穀輪回之所也必須要去,還有這依然燥熱的天氣,澡也不能不洗。
這天晚上,張進昭吃完晚飯,在露台上修剪了一會兒花草,女傭放好了洗澡水,他便照例去泡澡了。
不出門的日子,泡澡真的很舒服。
女傭也照例抱著浴袍等在浴室門口。
期間,她離開了不到兩分鍾,是因為聽到樓下吵鬧的狗吠聲,下樓一看,是狗不知道怎麼從籠子裏跑出來,然後撞了一些小件家具。
把狗鎖回籠子裏,給了它一些吃的,隨後,她又安安靜靜的杵在門口,杵了很久很久,差不多都要睡著了。
“汪汪汪!”
樓下又傳來狗吠聲,還有拚命刨鐵門的聲音。
女傭從差點打瞌睡的迷糊狀態驚醒,這才發現天已經很黑,主子進去泡澡,整整三個小時了。
再怎麼也不可能泡三個小時的澡啊!
於是敲門。
裏麵沒有聲響。
再大力一點敲門,同時詢問了一句。
裏麵依然沒有回應。
該不會是洗澡洗著睡著了吧?
於是慢慢推開浴室的門,果然看到主子躺在浴缸裏,一動不動。
一動不動......連基本的胸膛起伏都沒有,完全的飄在諾大的浴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