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唯一的條件,你可得抓緊了!或許下一秒我就改變主意了!”尹正東饒有興味的說道。

他突然發現,跟安怡做交易,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安怡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尹正東怕是早已經死上千百回了。

幾日後,尹正東的婚禮現場。

“安怡,你到底在做什麼?”白繼楓拉過穿著一襲婚紗的安怡,懊惱的問道、

安怡雙眼無神的望著白繼楓道:“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白繼楓幾乎調動了他所有能夠調動的人員去全麵尋找厲誠廷的下落。

可是到了現在,依然一無所獲。

安怡很明白,以尹正東現在的勢力,除非他自己放了厲誠廷,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他。

每拖延一日,厲誠廷的危險就多一分。

“安怡,尹正東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清楚,你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白繼楓繼續說道。

他總覺得除了這個還有其他辦法的。

“沒了厲誠廷,去地獄和天堂,對我來說都一樣!”安怡現在已經心如死灰一般。

唯一讓她堅持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厲誠廷。

隻要能夠換來厲誠廷的平安,即便是刀山油鍋她也要去闖一闖。

白繼楓無奈的歎了口氣憤然離場。

另一邊的厲誠廷依然昏睡在床上。

周瓊正在往厲誠廷的嘴裏塞入一顆藥丸,怕他不咽下去,周瓊又拿了一杯水往他的嘴裏灌。

就在這時,厲誠廷猛地翻身,反手就扼住了周瓊的喉嚨。

周瓊一臉驚訝的看著厲誠廷,艱難的從喉嚨裏發出聲音道:“你……怎麼會?”

周瓊怎麼也沒有想到厲誠廷居然在這時候清醒,而且居然像個沒事兒人一樣。

“你最好老老實實給我交代清楚一切!”厲誠廷陰鷙的眼眸這透著一股駭意。

周瓊的神色越來越慌張,說了尹正東不會放過她,不說厲誠廷難道就能放過她?

橫豎她都是一個死,倒不如先逃出眼前的困境再說。

“厲……厲總……這都不關我……我的事,一切都是尹正東讓我……做的!”被扼住喉嚨的周瓊艱難的說道。

厲誠廷是刻意保留了手中的力道,好讓周瓊能夠跟他說出實話。

自從那一日醒來,厲誠廷就覺得不對勁。

敏銳的洞察力讓他覺得一切都似乎變了。

就在他聽到一陣響動時,厲誠廷故意閉上了眼睛繼續裝睡。

接著他就發現有人給他強行灌藥。

為了不被發現,厲誠廷裝著吃下藥物,等對方走後才將未吞下的藥物重新吐了出來。

但由於之前已經吃過藥,厲誠廷發現全身的肌肉還是酸軟無力,根本無法起身行動。

在經過了兩天觀察和休養,厲誠廷終於逮住機會,將周瓊反製住。

“尹正東……”厲誠廷在口中吐出了三個字。

一聽到這個名字,周瓊不用說,厲誠廷便立刻明白了所有。

所以這一切都是尹正東在搞的鬼。

“是啊,而且……而且今天就是安小姐跟尹正東大婚的日子!”周瓊見狀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