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友鬆抱著寶寶,漫步在大馬路上,看著一對對有父母的孩子,一想到懷裏的男嬰,將來要在沒有媽媽的環境裏長大,不禁回憶起小時候。
被欺負的畫麵曆曆在目,他絕對不能讓寶寶在歧視的環境下長大,必須得給他找個媽媽。
歐友鬆擁有三寸不爛之舌,自認為找個女朋友不在話下,晃悠悠的經過警局,而警局的裏麵,萌象看見了他。
“要是淳憶藍沒死,那他也不至於被公司開除啦。”
萌象想到這兒,立馬站起身來。
“警察叔叔,她要跑啊。”
“她隻是證人,不是犯罪嫌疑人,而且剛剛她已經說了,案發當時,她在家裏,不再酒店。”
戴著手銬腳鐐的袁穀邦,喘著粗氣:“她胡說!她是我不在場證明人。萌象,你倒是講話呀?是你說要做我的情人,我才去的隔壁,結果你說要洗個澡,我就在門外麵等,你明明都知道的!!”
萌象被袁穀邦一聲大喊,嚇了一跳。
沒錯!她知道,那又怎麼樣,萌象就算不想說。
渣男,該輪到他有報應了。
再說,洗澡的功夫,誰清楚袁穀邦會不會跑到狄萌的房間。
“警察叔叔,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隨後,萌象對著袁穀邦方向,一連飛了好幾個眼。“小哥哥~希望你能坦白從寬噢。”
袁穀邦微眯眼睛等著萌象,難道對方是有備而來?
“酒店的監控器消失,肯定跟她有關,警察同誌,你們有去她家查嗎?說不定偷出去的監控視頻,就藏在那兒啊。”
“不需要你來指導我們辦案。小姑娘說的沒錯,坦白從寬,你得今早交代自己的問題,爭取減刑。”
聽完警察的話,萌象嘴角上揚,嘟嘟著雙唇,等著親親的樣子。
“你們看到了沒有?她剛才又在勾引我。對了,是她先勾引我,在山腳下,她主動提出,要給我做小,我當時已經明確表示,我有相愛的人了,可經不住她的誘惑,就定了另一間總統套房,結果狄夢就死了。”
袁穀邦無論如何解釋,都像是在垂死掙紮,越描越黑。
因為,淳憶藍曾經也是他的女朋友。
一次行,而每一任都遇害,那袁穀邦嫌疑當然最大。
萌象笑笑,謝過警察後,喝了一杯水,轉身又朝著袁穀邦的方向看去,這一回,目光明顯變得犀利。
“是她,肯定是她設的圈套。”
袁穀邦突然掐住萌象的脖子,萌象隻感覺渾身沒勁兒,呼吸困難。
“還說不是你?作案手法都一樣。”
言下之意,狄夢被掐死的。
警察把袁穀邦強行控製住,他卻瘋了一般的衝著萌象喊。
“你為什麼要冤枉我?為什麼?你到底是誰啊?我跟你有什麼瞅什麼袁啊?你要故意接近我。”
萌象抿了抿嘴巴,她是誰嗎?袁穀邦已經給她起了個貼切的名字,萌象……
“警察同誌,她說案發現場在家一直呆著,有誰給她證明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