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無父無母,如果不建議的話,我今後就是你們的孩子,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了,我會好好孝敬你們的,我賺的錢保證給你們買肉吃,隻要你們放過我。拜把子也行,反正我也沒有兄弟姐妹,隻要你們放過啊。”
歐友鬆往回抽著涼氣,清楚能夠聞到血腥味兒,肯定是自己被咬了,不要啊!
突然,狼群們往後退縮著,很慫的叫了一聲後,腳步慢慢遠離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歐友鬆的耳朵邊,聽不到了任何動靜。
隻是,腳趾卻痛得不行。
當他慢慢的睜開眼睛,竟然是萌象在俯著身子,咬著他的腳趾,原來自己沒受傷,那血跡是誰的?
這時,分公司屋內的燈光亮起,大鐵門發出被打開的“刺啦”刺耳聲。
歐友鬆回過頭去,茗庫醒了,正揉著眼睛。
“等你那麼久,怎麼才進來,我都困得睡著了。”
歐友鬆不知如何解釋,擔心再把茗庫給嚇到,不繼續在非洲呆了,那他怎麼跟茗庫表現自己,留下好印象啊,畢竟萌象確定不要他,他得抓住一根稻草吧,要知道歐友鬆這輩子還想找個好女人,然後生個孩子呢。
歐友鬆頓了頓,隻好指著萌象的腦袋,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們鬧著玩呢。”
茗庫瞪大了眼睛,“你們?就你一個人呐。”
歐友鬆納悶的轉身,萌象並不在這兒,腳趾也不再痛了,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環顧著四周,全都是平靜如初的樣子。
“茗庫,你剛才聽到什麼聲音沒有啊?”
茗庫皺了皺眉,搖搖頭。
歐友鬆摸了摸腦袋,看來,他長的那塊膿包,已經讓整個腦子都進水了,真沒想到,膿包消失了,腦子裏的水卻沒完全幹掉。
“怎麼了?剛才發生什麼了?”
茗庫焦急的詢問著,歐友鬆趕忙回答著,“不重要,哈哈哈。”
差點就丟人了,要是說出去,茗庫不得以為歐友鬆精神不好啊。
“困了吧?趕緊去睡吧。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以後,在分公司,還請多多關照。”
歐友鬆伸直了雙臂,準備雙手跟茗庫握著,但茗庫卻沒有伸出胳膊,而是禮貌的回絕了。
“早點休息吧。記得睡前把大鐵門關上,不然,外麵會有猛獸。”
茗庫說完,就上樓了,隻留歐友鬆在風中淩亂。
一邊將大鐵門降下來,一邊思考著,茗庫也是第一次來這兒,今晚是住的第一晚,她怎麼知道會有猛獸呢?
想著想著,一不小心,大鐵門撞到了外麵的地麵,裏麵的聲音,簡直能用震耳欲聾來形容。
茗庫,真能睡著嗎?
吱吱吱。
外麵的老鼠叫,聽著都真切的很,真是不隔音啊!
歐友鬆輕輕的將大鐵門打開,又聽到了“刺啦”的刺耳聲,他在縫隙兒往外看,難道剛才全是自己的幻覺?可畫麵仿佛就在眼前,也太真實了點吧。
歐友鬆的眼前,有一塊暗紅色的東西,就在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