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象躺在有篝火的地方,甭提多暖和了,雖然非洲白天熱,但這個季節的晚上,也有些涼了。
“嘿嘿。”
萌象困的坐著都能睡著,突然,聽到了一個笑聲,回頭瞧了瞧躺在地上的歐友鬆,流著口水打著呼嚕,做什麼美夢了?
翻了個白眼的萌象,突然又聽見傻笑,但歐友鬆並沒有發出動靜。
萌象把實現轉移到獸醫身上,他正在打電話,好像附近有動物要接生,需要他趕緊去,也不是他在笑。
難不成……
萌象趕緊把目光移到小公象身上,發現被止血後的它雙眼,已經睜開了,嘴角微微上揚。
“嘿嘿。”萌象也傻笑著。
“你醒了?太好了。”
萌象用鼻子蹭著小公象的後背,為它清理著跳騷。
“我們永遠,永遠不分開了。”
小公象的腦袋使勁兒抬起來,點頭的姿態,可是,沒多久,又重重的的磕在地麵上,臉色蒼白,嘴唇發紫,抖抖索索的顫抖著。
據說,人將死之時,會感到一陣寒氣入侵,而小公象的身體,不再暖和,而是冰冰涼。
“這是怎麼回事呀?獸醫,你不是給它止血啦?”
萌象急得,踢著旁邊睡熟的歐友鬆,歐友鬆立馬驚醒了。
“怎麼了?怎麼了?媳婦兒。”
歐友鬆一臉無辜的看著萌象,她正跟獸醫麵對麵的站著,那種眼神,像是獸醫如果不把小公象治好,她就讓他陪葬。
“你在哪兒弄來的這種江湖騙子,它到底會不會治呀?”
萌象屈著身子,摸了摸小公象的鼻孔,連呼吸都停止了。
“我,我就是在大馬路上隨便抓一個,他說他會治啊。獸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幹站著,快點過來搶救啊?治療費你還想不想要了啊?告訴你,如果不能讓我媳婦兒滿意,你一分錢也拿不著,我可沒錢給你啊。”
獸醫無奈的搖搖頭,小公象呼吸沒有斷,它跟人類不一樣,用嘴巴呼吸的更舒暢,而身體現在不舒服,當然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了。
“瞧瞧,這麼大的臭風,沒聞到?看起來,它有很久沒刷牙了。現在牙門了,牙床子裏麵就往外散味了。放心,我治療的沒問題,這個我能確定,而且它隻是失血過多,暫時休克。但是,它沒有牙齒了,如果繼續下去,想必進食困難,會引起真正的死亡。”
萌象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那該怎麼辦呀?”
獸醫哼了哼鼻子,這種情況它見多了,還能怎麼辦,安裝牙齒唄。
就跟老人一樣,牙齒壞了,換個假牙不就得了。
“等下,我會給它打麻藥,但是麻藥後反勁兒,所以需要等一會兒才能安裝牙,這段時間,你們去找合適的牙配型吧。”
假牙?
萌象本能的想到了飛機上的老爺爺,的確吃飯用那玩意兒。
“把嘴張開。”
萌象扒了扒歐友鬆的雙唇,發現他牙齒還可以,白白的。又把手指彎曲,敲了敲聽聽聲,確定是真牙,如果安裝到小公象的嘴巴裏,一定很帥氣,萌象能夠想象到那個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