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友鬆挑了挑眉,“誒?你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啊?話說,在找小公象這件事上,我幾乎沒幫上什麼忙,淨是倒忙來著。尤其是那個獸醫,我隻要一想起來他,就氣得不要不要的,如果我一天,我在看見他,瞧我怎麼收拾他。”
話音剛落,獸醫就出現了,給草原上的小兔子照著大板牙,似乎小兔子的兩顆門牙,長了不少蛀蟲。
而獸醫在生活壓力不大時,定期會免費給小動物們醫治。
“說曹操曹操到,這一次,我饒不了你。”
歐友鬆幾步跑到了獸醫的麵前,拽起他的脖領子。
“我看你能跑到哪兒?膽兒肥了,還趕回來?知道這兒是哪?我媳婦兒就是在這兒受傷的。”
獸醫驚訝的張著嘴巴,小兔子應聲從他懷裏逃跑了。
“你媳婦兒受傷了?不是我幹的。”
歐友鬆無語的白了一眼,沒有說他幹的。但他臨陣脫逃,不給小公象看病,歐友鬆為了找他,才間接使得萌象被袁穀邦刺傷。
這樣一想,歐友鬆就氣得牙根癢癢。
“我媳婦兒,差點就沒命了。”
獸醫更加納悶了,關自己什麼事?
“我,我隻是個獸醫,不能治人。”
歐友鬆被懟的懷疑人生,事實上,獸醫雖有過錯,卻沒有歐友鬆大。是歐友鬆過不去心裏的坎兒,一記起萌象被推進手術室的畫麵,心口就疼得厲害。
“那你,你怎麼不給我去作證,說我沒有謀害媳婦兒啊?”
獸醫越聽越亂了,瞅了歐友鬆身旁的萌象一眼。
“你媳婦兒不是好好的。”
歐友鬆清了清嗓子,“那倒也是。可你……”
總覺得獸醫應該負點責任,但又找不出實質性的理由。畢竟,連獸醫給小公象打的全麻藥錢都沒付。
再繼續糾纏下去,對自己不是太有利。
“好啦。讓他走嘛,小兔子的蛀牙還沒弄好,它都吃不進去東西啦。”
萌象看著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經過每一處草,都隻能微微看下,卻不能吃了,不免又想起小公象,它現在哪兒,吃東西了嘛?
“那就看在我媳婦兒的麵子上,放了你,不過,你以後必須得說到做到,不能臨陣脫逃,聽見了沒有?”
獸醫連忙迎合著,手掌卻翻到了上麵,等著零錢似的。
要知道,給小公象全麻的費用可不少,今天看到了,剛好要一要。
“你還敢衝我要錢?那我跟你算算,最後一頭非洲象丟了,到底值多少錢。”
獸醫眼睛看向了兔子處,也學著兔子一蹦一跳的逃走了。
“媳婦兒,我剛才帥不帥?”
萌象眨了眨毛乎乎的長睫毛,“如果不是我給你台階下,你會那麼帥氣嘛?”
歐友鬆眯著眼睛,不時打量著萌象,如今出息了,連台階都懂?不過,的確是萌象給他個機會,把獸醫放走,不然,兩人不知還要講吃多久。
成精了!
“既然你懂得這麼多,那你肯定也知道,人類如何生孩子吧,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