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酈丹,而是大姨扔的。
狄夢微微點頭,而行徑的腳步,更加迅速了。
與此同時,萌象正跟歐友鬆談心般的往酈丹的病房走。
“媳婦兒,你懂得什麼是愛不啊?”
萌象搖了搖頭,“管它呢,反正我知道,不能吃得啦。”
“就知道吃,哈哈哈。”歐友鬆看著萌象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把她摟在自己懷裏,使勁兒親了一口。
“媳婦兒,我們現在進去,姥姥會不會不高興啊?還是多給她點跟我丈母娘相處的時間吧,畢竟他們都有好久沒見到了啊。”
萌象準備打開病房的門,一下子被歐友鬆按住。
“別別別。你回答我個問題,媳婦兒,如果有一天,我們分開了,你會不會想我?”
萌象皺了皺眉頭,摸了摸歐友鬆的額頭,“你也得瘟疫啦?”
“沒沒沒。我不是說死,就是兩個人都活著,但卻不能見麵,你說那時候,兩人之間還存在愛不啊?”
歐友鬆值了值身旁不停經過的患者,好比他遇到了煤礦坍塌,需要專人晝夜在ICU照顧,不能跟另一半每天看到。又或者,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兩人天各一方,還會記得彼此嗎?
“那不跟死了一樣嘛。反正我不會記得你啦。”
歐友鬆聽完,深深低著頭。
“哈哈哈,騙你滴!要是你在ICU,我就等著你康複唄,你如果跟我隔得很遠,隻要都在地球上,那有一天,我們終將會見麵的呀。”
歐友鬆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
“看來,姥姥說得沒錯,愛這個東西,果然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啊。”
歐友鬆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睛,又親了萌象一口,萌象卻把他一下子推開。
“我媽媽呢?”
歐友鬆愣了愣,病房裏麵沒人,酈丹出院了?
“醫生,我想問下呀,這件病房裏的人呢?人呢人呢?”
萌象著急的詢問著,可醫生輕描談寫的說著,“我剛才還去查房,就在裏麵。”
誰知,醫生打開門,同樣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就連被子都被疊好了。
“那就是出院,或者轉院了,你們可以去收費處看看,結沒結賬就知道了。”
萌象沒等醫生說完,就過去了,果然沒結賬。
“我媽媽呢?誰把她給弄走啦?歐友鬆,都怪你,非要弄懂什麼愛,現在好啦,我媽媽不見啦。”
“媳婦兒,你別著急,估計就是你那七大姑八大姨給帶走了,咱馬上去找。聽醫生我丈母娘還沒蘇醒,這附近又不好打車,應該沒走多遠。”
萌象聽完歐友鬆說,就急匆匆的跑走了。
“媳婦兒,等等我。”
“你是酈丹的患者家屬?費用還沒結,先把賬結了,再走。”
歐友鬆咽著口水,“多少錢?個十百千萬?”
清了清嗓子的歐友鬆,深深倒吸一口涼氣。
“那個,我問下,如果繳不上手術費,能不能打工還錢啊?”歐友鬆嬉皮笑臉著,被扔過來一身清潔工的服裝。
“媽媽!!”萌象一出醫院門,就看到了四姨夫,帶著姥姥不停圍著醫院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