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友鬆跟萌象,兩人在離婚登記處,沒有過多的停留,就一人拿著一個小紅本子,離開了。
沒想到結婚的時候是紅色,離婚的時候也是。
應該也值得慶祝吧。
“淳憶藍!!”
萌象往前麵恍恍惚惚的走著,被歐友鬆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攔住了身子。
“踩到石頭了啊,哈哈哈。”
歐友鬆笑得很爽朗,看起來,蠻高興的樣子。
“你踩到石頭,扶著我幹嘛呀?我們都離婚啦。”
萌象嘟著嘴巴往前走,不時在唇角露出一抹微笑。
會不會,歐友鬆想跟他複婚呢?
萌象抿了抿嘴,回頭看了看歐友鬆,他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跟萌象說一樣。
“怎麼啦?”
“淳憶藍,我們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典禮,離婚的時候,去吃個散夥飯吧。前段時間,我不是跟你說,我哥帶我去了一家盛世大飯店,那裏甭提多好了,但凡你想要的,那裏全都有,要不要宰我一頓啊?”
萌象跟歐友鬆離婚的協議,一丁點都沒有寫關於對方財產的事兒。
也就是說,萌象的財產,歐友鬆一分不要,同理,也是一樣。
“我白娶個媳婦兒,陪我度過了兩年的時光,我請你吃頓散夥飯,也是應該啊,哈哈哈。”
萌象把眼睛一沉,原來是這樣,歐友鬆鐵定了要跟她離,那這頓飯必須得去,還得狠狠的宰他才行呀。
“走嘛,誰怕誰呀。”
萌象走在前麵,而歐友鬆跟在她的後麵。
“你過來,跟我並排走,行不行呀?”
歐友鬆搖了搖頭,還沒這麼仔細的看過萌象,她的身子好像比從前駝了,腦袋上還長了幾根白發,萌象跟著自己,到底是有多苦啊。
本可以住在豪華的別墅,高檔的公寓,卻為了歐友鬆,住在一個老舊弄堂裏的小房子。
“這兩年,辛苦了啊。”
歐友鬆在心裏對著萌象講著,在萌象回過身子的刹那,馬上把臉轉了過去,快步的跟了上來。
“就那家。”
萌象順著歐友鬆的手指方向,看了過去,那是一個外表方正,中間卻有個大圓包凸起的別致建築物。
乍一看,跟歐友鬆在非洲時,腦袋上的大膿包,有一拚呀。
“你看我幹啥啊?”
歐友鬆眨了眨眼,萌象把他看的渾身發冷。
第一次知道,萌象的眼眸,是深深的湖水藍色。
“走。進去吧。”
歐友鬆快速的轉著眼球,朝著飯店裏麵看去。
“小心台階啊。”
萌象從不知道歐友鬆如此溫柔,原來總是跟他吵吵鬧鬧,並沒有真正發現他身上的這些優點。
哎。
萌象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在盛世飯店院子裏玩著噴水池的水。
“這麼做,手會髒的。瞧瞧這袖子,弄得全是水。”
歐友鬆幫萌象往上麵卷了卷袖子,之後,又在旁邊看著萌象,擔心她掉進水裏。
“小心點,真是跟個小朋友一樣,讓人操心。”
萌象嘟著嘴巴,用手接著噴水池裏落下的水花,水花四濺的時候,也飛到了歐友鬆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