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瀝輕笑了一聲,看著眼前的人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他再次輕笑了起來:“怎麼了,喲不懂嗎?”
“你難道不應該和我說嗎?你昨天答應我的。”安以晴認真的說著。
“我是答應你了,可我也說過,等宴會結束了,我就告訴你的,你應該不會忘記了吧。”
安以晴:對的,她倒是真的忘記了,她隻聽到參加宴會就告訴她,後麵前的話,她哪裏還會有心情在去理會來著。
“嗯,看你的樣子,想來是想清楚了。”
“嗯,那走吧。”安以晴原本要辯解的,但後來,還是沒有說話,畢竟,是自己答應季瀝的事情。
安以晴往前走,卻發覺,季瀝依舊站在原地卻沒有半點動彈的意思,她轉身,一臉不解的看著身後的人,費解的問道:“怎麼了,不是說要去宴會嗎?走啊。”見季瀝還是沒有任何的行動,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笑容:“你是不打算去了嗎?”嗬嗬,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真的是太好了。
但她忘記了,樂極生悲這個詞了,太早高興,到後來總會有悲傷的故事發生的。
“是要去,可你認為你這樣,合適去宴會嗎?”季瀝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直在掃視著。
安以晴的臉爆紅了起來,對上季瀝那審視的目光,她的心在不停的跳動著。
“我……我可不覺的我這樣有什麼不對的。”安以晴支支吾吾半天,才強迫自己說出違心的話。
季瀝一臉的無奈,他覺的,這個時候自己絕對不能和眼前的人在爭辯了,要不然,事情會出現讓自己想不到的後果,可不能將人給逼急了。
“走了。”季瀝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安以晴愣住了:“走?走去哪裏?”語氣裏帶著懵圈。
“去宴會,你剛才不是一直催促著。”季瀝一臉輕笑的說著,而還帶著善解人意的笑容。
正在走路的安以晴,差點兒直接摔倒在了地上,不是,真的去宴會啊,剛才你不也看到我穿的衣服了嗎?剛才你不是還一臉嫌棄的說我這樣不能去宴會嗎?可現在你還說去宴會,你是認真的嗎?就不擔心丟臉嗎?我……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的她有點兒心塞了。
她穿著工作服就是故意的,她就是不想要去宴會的,在這裏等著,她隻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
可答案沒有得到,還要穿著這樣去宴會,丟臉丟大發了。
“我……我能不去嗎?”安以晴臉色發白的說著,低頭,不敢看眼前的人。
“為什麼?”季瀝黑著臉,陰沉的說著。
麵對季瀝突然間的變臉,安以晴的心在砰砰的跳著,她感覺,眼前的人看她的眼神好像要將她吞沒了一樣。
“解釋……”季瀝冷漠的說著。
其實,他要開口的根本不是讓她說的,他幾乎是要直接變臉的,可後來想起了陳立說的話,女人是用來疼的,要安慰的,而不是和她爭辯的。陳立還說了,就算你爭辯贏了,然後呢?你贏了,可是你在意的人生氣了,直接走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千萬要記住一件事情,能和任何人講道理,但不能和女人講道理的,千萬不要去嚐試,會死的很難看的,若是不相信我說的,你大可以去嚐試的,但千萬不要後悔,到時候找我也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