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淵走出花府,身邊還跟著兩個帝君府的護衛:“花無暇呢?”
那兩個護衛麵麵相覷道:“代理帝君昨日就離開了帝君府,現在不知去向。”
君天淵揚眉,跑的倒是快。
走到花府門口的時候,那雙冷清的眸子看向一出分外華麗的院子,對那兩個護衛道:“將花無暇的院子給我燒了!”
那兩個護衛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啥?”
“帝君大人,這,這……這可是夫人的娘家。而且,代理帝君也是你兄弟,這不太好吧……”
話未說完,君天淵一個眼神瞪了過來。
那護衛立刻就閃了,幾乎是落荒而逃。
燒,帝君說燒就得燒!
花無暇,竟然聯合母親騙他回來,這次燒他一個院子,算是便宜他了。
“還有他的木閣,派人過去,一並燒了。”
騙他回來見那個女人,更是罪加一等!
這話一出,那兩個護衛又是一呆,隻覺得自己頭皮發麻,但還是點頭應下了。
木閣是什麼?那可是代理帝君的心肝寶貝,裏麵都是他做傀儡的木材,還有做的十分精致的傀儡。
這一燒,估計代理帝君回來要哭死了。
但是怎麼辦呢?
誰讓他好死不死的惹怒了帝君大人。
在西嵐國帝都以北,有一座望城。
望城距離帝都並不遠,地勢不高,四周環山,十分險峻。但確是一個老城,裏麵居住的人不少,而鎮守在這裏的不是別人,正是太子親衛軍。
自從太子受傷,不在上戰場打仗,慕容書便讓慕容卿將半數以上的親衛軍鎮守在這裏。
這裏雖然算不上窮山惡水,但是卻十分危險,尤其是在每年的特定時刻——獸潮。而且,這裏的獸潮比起其他地方的獸潮更為可怕,來勢洶洶。
所謂獸潮,便是妖獸的潮汐。就如同大海潮汐一般,定時而來,定時而去。
每年的這兩日,這望城外麵的妖獸就仿佛受到受到了什麼鼓動與躁動,變得難以平息自己的情緒。他們狂奔,撕咬,發瘋。情況嚴重的時候,甚至會衝入望城。
最嚴重的一次,那應該是在三十六年前。
那一次,望城變成了一片血海,所有的修者都戰死在內,隻有一些提前被護送離開的女人和孩子。就是在那之後,望城的布防進一步加強了。就現在來說,望城的布防是西嵐國除卻帝都以外最為堅固的一處了,特別是現在又有了太子親衛軍的保護。
西嵐國邊境。
韓祁看見雲九幽的一瞬間,那暗黑係的側勾唇再次揚起:“你來了。”
今日的雲九幽穿著一大紅色的裙衫,十分素雅,沒有過多的點綴。一根紅色的頭帶將長發豎起,以一顆黑曜石作為點綴。那袖口,也是鎖口,看上去清爽幹練,頗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氣勢。
站在人群中,十分顯眼。
雲九幽看著皺了皺眉:“我前來隻是因為今次哥哥也在這場望城守衛。”
想起上次韓祁臨走之前說的話,她今天一早便打算裝病,不來的。卻沒有想到,今日一早,一張聖旨丟了過來,雲陵城和她都被點成了這次望城守衛的統帥,代替重病臥床的慕容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