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敢拿著這麼多人的性命當做自己活命的籌碼嗎?!”普雷斯科特牧師聽著拉斐爾的分析,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不覺得克萊爾拉丁敢這麼的喪心病狂!隻是聽著拉斐爾的分析,他又不得不相信這個答案,因為拉斐爾的這一通分析實在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但是感官之上還是無法接受這樣子的答案。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能夠進入守序陣營神殿的這些祭祀、牧師多數都還是心地善良之輩。他們不能夠接受這樣子的答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他現在不正是在為這件事情而做著準備嗎?”拉斐爾雖然也並不想要敲破這位戰鬥牧師對於未來美好的幻想,不過在事實的麵前,一切的謊言終究要被刺破,這就好像是一道傷疤,你即便強撐的不想去在意它,但它就是存在在那兒,而且還會讓你隱隱作痛,因為這就是現實!
“……”普雷斯科特牧師久久無言,顯然在消化拉斐爾所說的話語。
拉斐爾稍稍看了他一眼,他希望自己能夠提前打破這位戰鬥牧師對於人性之間的美好幻想,這會對他的未來有幫助的,雖然現在可能難以接受了一點,不過成長本身不就是要經曆痛苦嗎?蝴蝶要褪去蟲繭才能夠獲得新生,也許比起以後直觸黑暗的時候在接受,現在一點點的褪去也許還會有一個接受的過程。
不過普雷斯科特牧師很快就恢複了,也許他接受不了這樣子的事情,不過戰鬥牧師的意誌屬性一項不錯,隻要他還保持著對光耀女神的信仰,就不會這麼容易被人在意誌之上擊潰。這也算是神殿的隱藏特性了。
不過雖然說是盡地主之誼,但拉斐爾還真是沒有這個時間,就讓丹尼爾代替自己招待普雷斯特牧師跟蒂凡妮一行人,畢竟也要讓小家夥慢慢的接觸一些貴族應做的事情,交際這種貴族應有的基礎能力還是需要提高的,小家夥努力是挺努力的,不過他不是很明白張弛有度的道理,所以拉斐爾就親自出手讓他體會了。
“領主大人,這是最近這段時間領地的金索爾消耗。”黛安娜·馬倫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裙,裙擺微微拖在地上,隨著黛安娜·馬倫的走動微微滑動著,隻見其手中拿著一張羊皮紙向著拉斐爾彙報著在他離開時候領地的財政消耗,她的聲音很清甜,就如同一條緩緩流入你心田的小溪一般,讓拉斐爾稍稍鬆了一口氣。
總的來說領地之間的物價十分穩定,索爾的兌換率之間都非常正常,畢竟在拉斐爾的政策之下,那些商販在想要如同當初那樣想怎麼調整物價就怎麼調整物價的情況是無法發生了,雖然這樣讓領地的收益變低,不過大大提升了領民們的生活質量以及更加支持拉斐爾的統治。
最近這幾天他並沒有什麼休息的時間,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自批閱,有些職權並不能夠隨隨便便下放,所以這些東西自然就隻能夠等到拉斐爾回來的時候才能夠運轉起來。例如對於軍隊的完全調動權、領土的劃分,其上需要建立什麼,這些都需要拉斐爾親自操作。
看著眼前黛安娜·馬倫,一頭漂亮的金色長發,立體的五官,清純的麵容,高聳的山峰、纖細的小蠻腰、渾圓的屁股,一切就如同當初那般,拉斐爾對她輕輕的招了招手,她十分順從的款步走了過來,拉斐爾將手伸入她的飽滿之上,輕輕挑動,讓黛安娜·馬倫微微加重了喘息聲,臉上也紅潤了起來,清純的麵龐之上多出了一絲嫵媚。
“現在不行,大人。”黛安娜·馬倫嬌羞的說著,不過手上倒是沒有抗拒的動作。
拉斐爾輕笑了一下,似是聽從了黛安娜·馬倫的話語一般,將自己的手從中抽了出來,看上去似乎隻是稍稍調戲她一下而已,讓黛安娜·馬倫有些嬌嗔的瞟了拉斐爾一眼。
“你等下肯定要感謝我。”拉斐爾不明不白的說了這麼一句,讓黛安娜·馬倫有些摸不著頭腦,十五秒鍾之後,書房的大門被輕輕敲響,讓黛安娜·馬倫立馬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要是剛剛他們兩人繼續這麼做下去,那自己真是要無臉見人了。即便社會風氣再怎麼開放,被人撞破總歸難堪,尤其她在領地之中還是有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