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通,為什麼每個愛上你的女人都這麼神經質,也不知道你給她們下了什麼蠱。”計亭歎氣,她真是太想不通了。
“怎麼不見你變得如此神經質?”夏左反問她。
“難道你希望我變成一個神經病?”計亭有些不解了,他那是什麼品味。
“其它人就算了,你要是變成一個神經病,我照樣養你一輩子。”夏左在說這話時非常的嚴肅認真。
白思思覺得這話太肉麻了,但她也是第一次認為夏左的情話說的不錯,至少有像情話的樣子,雖然這意思聽著有些怪。
慕辰軒覺得夏左真應該跟自己學學,說個情話都這麼別扭,完全不懂浪漫。
但計亭卻覺得這話蠻好的,可能是因為她喜歡他的緣故,輕聲說:“你剛才是不是在忙,把你叫過來,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吧。”
“你比工作重要。”夏左又說。
計亭的心裏暖洋洋的,她一向害怕過於依靠他,以致於更加過份的依賴他,現在卻覺得這種感覺也很不錯,她需要一個擁抱,一個愛自己的人保護自己。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醫院,三個人掛了一個急診,並且都打了破傷風針。
護士正給他們處理傷口,而白思思正在一邊陪著他們,讓夏左去取藥,他很快就過來了,把其中一份藥遞給慕辰軒,說:“這事情我會追究的。”
“我是覺得,你該關心一下計亭的安危,這種事情真是太可怕了,可小也可大,她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白思思提醒他一句。
“嗯,我知道。”
“兩個人整天粘在一起,形影不離就行了,這樣最實際。”慕辰軒提醒夏左。
夏左往計亭那裏看過去,發現她手腕那裏好多傷,並且脖子那裏的傷口最嚴重,他原本對王黛是不理睬的,但現在認為應該做點什麼,否則那個女人就該無法無天了。
計亭在自己的手臂上吹了吹,說:“難不成,我又要離開這個地方去躲一段時間嘛。”
“不用躲,我們又不怕她。”夏左說。
“主要是她還沒有死心,讓她覺得自己徹底沒希望了,應該就消停了。”計亭這樣想著,她剛才真以為自己沒活路了,也正是如此,她的心裏蒙生出了一個想法。
“那你說怎麼辦?”夏左問。
計亭沒有馬上說出口,而是先往白思思和慕辰軒那裏打量了一眼,而後才對夏左說:“你告訴她,你真正愛誰,並且正考慮要跟我進一步發展。”
“什麼叫進一步?”夏左又問,他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男女朋友的更進一步,你不懂?”計亭問,她說過的自己不結婚,但如果他向自己求婚,她當然可以考慮答應的。
但夏左依舊是一副不懂的樣子,隻說:“你想要做什麼,你直接對我說,不要讓我猜,我會答應你的。”
什麼,他這話的意思是,要讓我向他求婚?計亭在心裏打了一個問號,她緊抿了抿嘴唇,隻說:“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思思和慕辰軒對視一眼,發現這兩個人又開始暗底裏較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