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正在仔細打量她上下,但她並不敢喊她的姓名,因為就怕自己認錯了。
那女人也意識到白思思在看自己,笑著迎上去,對她說:“思思,好久不見了,你應該已經認出我來了吧。”
計亭心裏一驚,先是放下手裏的書,而後問:“怎麼,你們原來是認識的嘛?”
白思思聽見她這麼一說,才敢談起來:“我原來在國外時候有個朋友,她叫田秋曼,隻是她臉上有一塊疤痕,但你臉上,卻沒有。”
“我就是田秋曼。”她笑著說道,一麵示意白思思和計亭都坐下。
白思思詫異萬分,不自覺得靠過去看,說:“真是神奇,竟是一點都沒看出來有疤,是在哪裏做的手術呀?”
“是我一個朋友替我做的,他的醫術高明,隻是為人很低調。”田秋曼笑著說。
計亭已經給她們倒了水,說:“還真是有緣份呐,這樣都能遇上。”
田秋曼低下頭,說:“我一直想見你,卻沒想到竟這樣見著了。”
“你是才回來的?”白思思問她。
“這次回來有些事情要處理。”田秋曼也沒有隱瞞白思思,隻是她沒有說具體的事情。
但白思思卻很熱心,畢竟他們也一起度過了很多的光陰,兩個人互相扶持,一直到她不得不去另外的地方謀生,問她:“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一聲,我一定會幫你的。”
“不用,我自己會處理,你要是幫了我,反倒對你不好了。”田秋曼輕聲說道。
“為什麼這樣說,我倒是不明白了。”白思思的好奇心都被她給勾起來了。
但田秋曼卻沒有在繼續說下去,隻說:“既然計亭是你的好朋友,那我跟她的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我會把自己翻譯出來的書本論述文章都交給她去出版。”
“那真是太好了。”計亭喜出望外,一麵在沙發上坐下,一麵開玩笑的說,“果然讓思思陪我一起過來是正確的,以後我談什麼生意都得帶上她。”
“你可別這樣,弄得我壓力好大的。”白思思見田秋曼不是外人,所以就跟計亭開起了玩笑。
計亭說:“既然大家都是認識的,一會就一起吃飯吧,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服務台,問他們還有沒有包廂的位置的。”
“那真是不巧了,我在新麗大酒店訂了位置。”田秋曼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計亭先是一怔,沒想到她有了想去的地方,連忙說:“那......我來請客,我們一起去新麗大酒店吃飯。”又對白思思說,“你給慕辰軒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
“好。”白思思點頭,她也想跟田秋曼好好的聊聊,所以即刻就給慕辰軒打了電話。
慕辰軒自然是不高興的,他說:“是誰呀,男的女的?”
“你不是都問過了,是女的,而且還是我多年以前的好朋友呢。”白思思對他說。
“是嘛,還有這樣巧合的事情?”慕辰軒都有些不相信了。
“那是啊,我也覺得不可思議。”白思思到現在都不敢相信,畢竟已經失去了好多年的聯係,她往田秋曼和計亭那裏打望一眼,發現他們聊的火熱,就對電話那頭的人說,“行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老是在這裏抱著電話也不像回事啊,回家了再對你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