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一些事情,我同她有些小過節。”司馬若齊說。
“不管以前有什麼過節,你們現在也都是合作方了,你就該大方一些不計較才對,何況她又是一位女士。”白思思雖然已經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卻隻是裝作不知道,又對司馬若齊說,“你呀,不會是覺得自己沒辦法應付她吧。”
司馬若齊連忙說:“這怎麼可能,有什麼人是我應付不了的嘛。”
“那你在怕什麼呢?”白思思又問他。
司馬若齊還真的答不上來。
“那好,東西由你自己還。”白思思輕笑。心想這也是稀奇,居然有司馬若齊心生畏懼的女人,但是艾晴的確是不同的,她身上有那種既遠又近的感覺,帶著一些冷意。
司馬若齊也覺得自己突然變的小家子氣了,他低眸,而後把桌子上頭的手鏈拿回來了,說道:“行,我自己還。”
白思思笑而不語。
這時司馬若齊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說:“若玉,有事找我?”
司馬若玉往花琉璃那裏看去一眼,而後才對電話那頭說:“這個周末你有空嘛,來我家裏吃飯吧,我想搞一個小型的聚會。”
“你最近不趕著拍戲嘛,居然還有空搞什麼小聚會,在哪裏搞,是在自己家裏嘛?”
“是呀,我會邀請一些朋友,花琉璃也會來,你也來吧。”司馬若玉對他說道,她其實是有心讓司馬若齊來的,因為她想撮合他和花琉璃。
但很不巧的是司馬若奇這周去不了,他說:“這周我有要緊事,去不了。”
“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司馬若玉連忙問,她以為他肯定會來的。
“真的不騙你,不信你去問白思思,她和慕辰軒也要一道去宴席。”司馬若齊說。
司馬若玉有些失望,她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隻能說:“那行吧,改天了。”訖語就把電話給掛斷了,而後對花琉璃說:“我哥居然說沒有空,這周要去參加一個什麼商業宴會,居然這麼巧,偏偏沒空。”
花琉璃自然也有些失望,她已經好些天沒有見到司馬若齊了,總覺得心裏空空的,但她也不好直接表達自己的思念之情,說:“也沒什麼啦,你哥是大忙人,這很正常。”
“哎,隻能這樣咯,改下次吧。”司馬若玉笑著對花琉璃說。
花琉璃淺笑著微微點頭,但心裏其實是很失落的,她以為自己跟司馬若齊能夠發展些什麼,但一想自己可能太不主動了,是不是可以做點什麼。
而另一頭的司馬若齊卻沒有想太多,他對白思思說:“我妹也真是有空,居然要搞什麼小聚會,她在你這裏做的怎麼樣,我看她倒是挺輕鬆的樣子啊。”
“對於演戲這件事情來說,她是極為認真的,也很刻苦和努力。”白思思笑著說。
“她有沒有邀請你去參加什麼小聚會?”司馬若齊問。
“應該是還沒有通知到我吧,但你剛才那樣一說,她也不需要再來告訴我了。”
“反正我們是去不成的,隨便她去辦吧。”司馬若齊邊說邊站起身子來,又說,“我過去慕辰軒那邊了。”
“你最近是不是一直要過來辦公啊。”白思思問他。
司馬若齊點頭,問:“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啊。”
“不是,我隻是覺得這樣就方便了,艾晴不需要兩頭跑。”白思思說道。
司馬若齊見沒其它事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