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去哪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安以心準備推開門的一刹那回答道。
塗導這麼一聽,饒有興趣的問道:“和我沒有關係嗎?那部戲幹脆我交給別人吧。”
“你要交給別人是你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你要給我拍也好不給我拍也罷,以後不管你來求我也好,請我也罷,我都不會再來了。”
語音剛落,安以心便提著她的包,踩著一雙五公分的恨天高,摔門而去。
雖然高跟鞋乒乓往外走去的聲音,聲音逐漸越來越小,坐在床上的塗導越來越生氣。
他沒有想到有一天安以心居然會當麵跟他翻臉,而且還是直接不會再有接觸的那種。
想到這兒,他的手不禁握緊了拳頭,往床上的枕頭使勁的砸去。
“安以心,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後悔,讓你生不如死!”塗導手上的青筋隨著語氣的加重不斷地冒了出來。
這一次安以心的翻臉讓他做好了一個最可怕的打算,最壞最可怕的打算
此時正在一間豪華的公寓裏,顧客客和秦易風坐在一張沙發上,麵前的桌子上是擺著的一張紙和一支筆。
此時他們正在計劃著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他們所謂的計劃就是如何找出那個誣陷徐夏夏的真凶,無非就是那個安以心。
“我想說,安以心是哪來的熊心豹子膽卻敢這樣誣陷別人,她以為自己是你個千金就不得了嗎?”顧可可皺著眉 食指指向桌子上的那張紙。
秦易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回答著顧可可:“說來說去,說到底還是因為庚子淩。”
“那你說自古紅顏多禍水,那庚子淩就是紅顏咯。”顧可可攤開手說道。
秦易風一隻手按在顧可可的頭上,然後極其寵溺的摸著她的頭說到:“他一個大男人,怎麼能這麼說,要不是因為他現在在醫院裏,可能早就出來弄死你了。”
“誒,你是我男朋友,怎麼能幫著外人說這種話呢?要是還這樣,早知道就不跟你在一起。”顧可可衝著秦易風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拿著筆準備作出計劃。
“諾,你看,現在夏夏已經被關進了監獄,目前都還在審核之中,你說我們現在能怎麼辦?”顧可可往秦易風深邃的眼眸望去,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秦易風皺著眉,不假思索的回答到:“庚子淩現在是醒過來了,我們為什麼不找庚子淩商一下?”
“可是你的現在是病人 你找他,他能幹嘛?”顧可可衝他又翻了一個白眼,好像這已經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了。
秦易風輕輕的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後對著她接著說道:“他是病人,你也不想想他的權利有多大?”
“可是你也不亞於他,為什麼什麼事都要找他呢?”
“就是因為我們兩個人勢力相當,所以我才需要他的協助,我的意思並不是說要讓他出麵幫助我,再說了,我們這是在救徐夏夏,不也是在幫他嗎?”秦易風對著顧可可可說道。
按道理來說,站在兄弟的角度,互相幫助也是理所應當的。其實並不存在誰幫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