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看看吧,小天囑咐過我,將這個要親手交到你手上。”楊長峰說。
徐潔兒一層一層把手帕撥開,上麵放著一張徐天在國外的個人照,下麵是一封信,還有一張黑色的銀行卡。徐潔兒忙吧那封信拿出來打開,當看到那些字的時候她再也壓抑不住心裏的情緒了。
“妹,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或許我已經離開了,這麼多年沒回家我心裏對你和父母都很虧欠,一直以來我都在國外忙著賺錢,我知道你上學需要錢,咱爹媽年歲也大了,總在外麵打工要不是長久之計。這些年我在外麵賺了些錢,那張黑色的卡就是我這些年的存款,你把它交給咱媽,讓她別再操勞了,有時間也想享清福。還有你也多買幾套漂亮的衣服,努力搞好學業,將來找份好工作也找個如意郎君,哥還想看著你漂漂亮亮的結婚呢。”
看完這封信徐潔兒已經把這一輩子的淚水都流完了,楊長峰站在他身旁心裏異常難受,這些年徐天跟他出生入死,兩人已經是生死相依的兄弟,如今天各一方怎麼能不讓他傷心。
楊長峰安慰著已經哭成淚人的徐潔兒,在細心詢問下才知道徐天的母親得了尿毒症,到今年上半年已經查出嚴重到腎衰竭,如果不能再短時間內換腎將會有生命危險。
楊長峰知道這些年雖然徐天存了些錢,可他卻一直在資助者四川大涼山裏麵的三個孩子,手頭這些錢根本不夠換腎的錢。
“我這裏還有點,你先拿著,其餘的我再想辦法。”楊長峰把兜裏一張卡掏出來塞進徐潔兒的手裏,這是他現在唯一的資產,不多也就十萬塊。
徐潔兒說什麼也不要,最後楊長峰隻能用激將法讓她收了這筆錢。
送走了徐潔兒留下了聯係方式後,楊長峰這才返回到他所住的小旅館,從下飛機到現在還沒好好休息,此刻躺在床上讓他完全放鬆了下來,就在他睡意襲來之時,一個電話讓他一下坐了起來。
拿起手氣看著上麵的號碼,楊長峰氣不打一處來。
“陳若茜,你這個女魔頭,我現在非常不想聽你的電話。”
一想起白天的事情,楊長峰心裏就有火,這個可惡的小姑不但凍結資金的資產,還介紹個那麼冷若寒霜的女人,他這完全是就是在刁難自己。
“喂,臭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直呼你小姑我的大名,真是沒有良心,白瞎我養你這麼多年,你小姑我不活了。”
“喂喂,喂,你別來這套,我對你這套早就免疫了。”
“你……小子,你趕快給我道歉,如果不道歉我就跟你絕交,以後再也不搭理你。”
楊長峰算是服了這個魔頭小姑,他對誰都有辦法唯獨自己這個難纏的小姑,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好,我服了,小姑我錯了,我最漂亮,溫柔,善良的小姑,您有什麼指示,請說。”
“這還差不多。”電話那頭的陳若茜語氣緩和了很多。
“臭小子,今天讓你去見陳家姑娘你為什麼沒去?”
“我怎麼沒去?我已經見了。”
“見你個大頭鬼,少在這糊弄我,陳家的人已經給我打電話,你根本就沒去見人家,還讓人家白等,你到底是不是個爺們,居然爽約,我很鄙視你。”